生活這麼感興趣嗎？”她故意笑得賤兮兮的，“我可真是受寵若驚。”
程奕鳴冷笑，放下她的手機：“你聯絡不上符媛兒的，她現在正在某個訊號不好的山區裡。”
嚴妍倒不怎麼詫異，符媛兒又不是沒去過山裡。
程奕鳴接著說：“程子同也追過去了。”
“為什麼？”她對這個有點好奇。
“誰知道，”程奕鳴聳肩，“也許因為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跑去照顧她一番，才能彌補自己的愧疚。”
嚴妍若有所思，他似乎知道些什麼，但擺明了賣關子。
如果她死纏爛打的追問，他八成不會說，說了也可能是搪塞騙她。
想了想，她暫時還是不問好了。
吃到一半，程奕鳴接了一個電話。
這時候西餐廳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能夠隱約聽到他打電話的內容。
電話是他助理打過來的，說有關程子同的訊息跟他彙報。
他讓助理在停車場等著。
他放下電話，發現嚴妍叫服務生送了一瓶紅酒過來。
“有龍蝦怎麼可以沒有酒呢。”嚴妍衝他舉起酒杯。
小龍蝦配紅酒，可以。
助理依言在停車場等著程奕鳴，終於等到他時，卻見他扶著一個醉暈暈的女人。
這個女人真漂亮……
嗯，他的關注點似乎跑偏了。
他趕緊將車門拉開，方便程奕鳴將嚴妍扶進了車內。
關上門，程奕鳴才對助理問道：“什麼情況？”
“那些股份程子同全部照單全收了。”助理回答。
程奕鳴緊鎖眉心，思索著什麼。
但也沒思索出個什麼答案。
只能繼續吩咐助理：“繼續盯著，這次他跟符家是要決裂了。”
助理點頭，目送程奕鳴駕車離去。
程奕鳴一直思考著還沒得出答案的問題，沒怎麼留意躺在後排的嚴妍。
到了紅燈路口處，他剛踩下剎車，猛地瞧見嚴妍坐起來了，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他著實被嚇了一跳，只是他生性沉穩沒表現出來。
“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嚴妍著急的問，“你說程子同要和符家決裂？”
她目光明亮，哪裡有半點喝醉的樣子。
她明明喝了那瓶酒的三分之二，看來她的酒量還不錯……程奕鳴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琢磨她酒量的問題。
他應該生氣她有意的偷聽！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他反問。
嚴妍知道自己有點理虧，但聽到有關符媛兒的事，她就忍不住著急。
“你對符媛兒還真是不錯。”他譏誚的說道。
“程奕鳴，你沒有好朋友嗎！”
她覺得他不至於理解不了好友之間這種互相關心的感情吧。
好朋友……不得不說，這對程奕鳴來說是多麼陌生的詞語。
“少廢話了，這件事是機密，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開個條件。”
程奕鳴嘴角的譏誚更深：“你還有什麼是我想得到的？”
嚴妍挫敗的閉嘴，眼角唇角都是失落和著急。
“等符媛兒回來，你帶她來找我。”當這句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然而，看到她因高興而挑起的秀眉，他竟然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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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盯著窗外月光發呆的符媛兒忽然聽到電話鈴聲。
她疑惑的拿起電話，是嚴妍打過來的。
她趕緊正了正聲音，才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