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
程申儿见到严妍,神色丝毫不为所动,“谁来也没用,我还是那句话,那个人我不认识。”
“我相信你。”严妍回答。
程申儿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既然你相信我,就让我回去。”
严妍坐下来,“但请柬的事怎么说?”
程申儿微愣。
“奕鸣最生气的,是你始终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这让他很难做。”严妍说。
“让我放下吗,过新的生活?”程申儿冷声嗤笑:“表嫂,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你曾被限制自由,除了数着日子等死,什么也做不了吗?”
严妍呼吸一窒,听到这些,她很为程申儿难过。
但是,“你想过吗,祁雪纯从山崖摔下去时有多恐惧?她捡回了一条命,却有着严重的后遗症……”
“表嫂,你同情她?你觉得我歹毒是吗?”
“我只希望你放下,你还这么年轻,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耿耿于怀。”
程申儿沉默片刻,情绪已经冷静下来,“请柬是我偷偷放的,我想让她来派对,试探她和司俊风是不是闹僵了。”
“如果闹僵了,你接下来想怎么做?”严妍问。
程申儿看着她,目光忽明忽暗,“表嫂,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片刻,她又说:“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我有时候也想,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
那,多好。
她干涸的双眼让严妍心疼。
严妍何曾忘记她在舞台上的模样,如同精灵仙子。
严妍上前轻轻搂住她:“申儿,回来吧。”
程申儿垂眸滚落泪水。
严妍反复思考,决定亲自带着程申儿去医院一趟,当面给司俊风夫妇赔罪。
她领着程申儿来到病房时,护士正在给祁雪纯的伤口换药。
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再看看程申儿,双眼渐渐猩红。
程申儿下意识的往严妍身后躲了躲。
严妍无声叹息,等到换药完成,才拉着程申儿走了进去。
司俊风想赶人,但被祁雪纯瞪住了,“程太太,请坐。”
她对严妍没有敌意。
严妍问候几句,便进入正题:“司太太,我们这边把事情弄清楚了,申儿的确偷偷给你寄了请柬,但那个男人跟她没有关系。”
“不是她想弄死我吗?”祁雪纯问得很直接。
严妍愣了愣,才接着说:“司太太,申儿以后不会了。”
她转睛看向程申儿:“申儿,司总和太太都在这里,你给他们道歉吧。恩恩怨怨说不清楚的,但你得有个态度。”
程申儿缓缓抬头,目光里有仇恨,恐惧,无奈,怅然,茫然无措,“我只是不甘心……但现在,不甘心也没用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话说间,她已经泪流满面,“对不起。”
她转身跑出了病房,没法再在这里待下去。
严妍站起身,对着祁雪纯深深鞠躬。
“程太太!”祁雪纯想扶但够不着,“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这是我替申儿的。”严妍说,“她太年轻,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希望你们能再给她一个机会。”
司俊风一直没说话,也没看严妍一眼。
祁雪纯紧紧抿唇,“如果我也能确定那个男人跟她没关系,我可以不追究。”
严妍面露感激:“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严妍离开后,祁雪纯问司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