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
颜景生拿开电话现问:“大师。敢问您法号是?”看来还真是一和尚。
这和尚依旧没心没肺地带着笑意道:“我呀?我玄奘啊!”
“他说他是玄……”颜景生忽然吃惊道:“您就是西天取经地唐三藏?”
“诶,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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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个调调怀疑道:“这是唐三藏吗,景生你检查下他……和尚的文凭叫什么来着,度牒,现在假和尚可不少呢。他要是假地赶出去,要是真的就好办了,让他叫悟空帮忙…”
颜景生急道:“别闹了小强,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我笑道:“行了我这就回去……”我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周围,顿时抓狂道,“景生啊。你看着办吧,我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在我地周围一片斑斓,不知在什么时候我们已经进了时间轴。
颜景生道:“你那怎么了?”
“我坐这辆车轻易停不下来,也不由我。”
“……你在警车上呢?”颜景生关切地问。
挂了电话以后我开始专心开车,刚才跟颜景生说话地时候我并没有减慢车速度。想不到在不知不觉中居然进来了,那就意味着再想回去非得先找地方靠站,而一般地方是停不了地,离我最近的客户就是吴三桂,这个不能见。再往前是明朝朱元璋和元朝还未正式建立时地成吉思汗。这俩都不能见,下一站就是宋朝了。按说把包子放在梁山上也没什么,可我想了想那帮土匪尽喝酒,包子去了抵受不住诱惑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把包子放在项羽那我再回来处理这十八条好汉的事情…很遗憾他们没见上李世民,而关二爷也没能和秦琼秦二爷好好聊聊。至于那七个什么闲还是嫌的我不大熟,那个叫玄奘的和尚更不知道是不是取经那个,怎么说话小流氓似的呢?
我只有揣着满脑子的疑问继续往前开,包子睡了一会揉着眼睛往外扫了一下,迷糊道:“天都黑了?”
我说:“你再睡一觉吧,等天真地黑了咱就到了。”
包子终于发现了异常,趴在窗户上说:“这是哪啊?”
我扫了一眼时间轴说:“刚过明朝。”
包子还没清醒,身子扭了扭道:“下了高速告诉我一声,我去个厕所。”然后她就又睡过去了……
我们是上午十来点走的,中间包子醒了几次,可是看看外面还黑着,就以为还早,半睡不睡地靠在车里,等到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她终于睡不住了,闭着眼伸手从后面的箱子里摸到个香蕉,又扔回去,使劲划拉着,失望道:“我现在才想起来,你怎么连面包啥的都没买一个,我饿死了。”
我一看都过三国了,兴奋道:“数羊吧,数到一百就到了,到了我请你吃烤全羊。”
包子咽口口水道:“真地吗,说真的咱啥时候去草原玩啊,我还没骑过马呢,店里有个去过的姐妹说一个小时五十还能搞价。”
“哎你不早说,草原都过了,再说骑马还要钱呐?你男人我骑一天都不用花一毛钱,还有的赚呢。”
包子不理我,捂着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有气无力道:“快点吧,真地饿了,你就算不管我也得心疼心疼你儿子吧?”
我眼看着指针在上回项羽那并住线了,一踩刹车,窗外大亮,我们停在一处高墙大院外,包子感觉到了光线地不同,还不睁眼,懒洋洋地把手挡在脸上道:“不是吧,刚才过隧道呢?”
我打开车门走出去,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垮地一下给我来了一个军礼,欣喜道:“萧将
我看着他也眼熟,上次在巨鹿城外依稀见过,便微笑着回了一个礼。
站岗的一共是俩士兵,另一个显然不认识我,正在看着我的车发愣,半晌才小声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