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过得很惬意!是我对你太好了吗?”语调微扬,不知是喜是怒。
“我……一个人在家烦闷……”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出去玩了?”
“我……”我诧异抬头,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满低咕:“你说过不许我打电话给你,还有除了工作和男人,其余的时间我都是自由的。”
他微怔,之后冷哼说:“伶牙俐齿!”
他缓慢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庞大的黑影让我呼吸一紧,我不知他靠近我到底做什么,条件反射地后退。
“你在害怕?”看见我的举动,他嘲弄地笑,然后离我两步外停下身子。
“哪……哪里有……”我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自己害怕他的事实。
他不置可否,一扔手中的雪茄烟,忽然一声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低俗暴露衣服也扔掉,别再让我看见!”
然后,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身影走入旁边的主卧室。
望着自己身上穿的衣裙,我皱了皱眉。低俗暴露?一般般嘛!今天才刚买来去pub穿的,他就要我扔掉?
我明白了他的意图,这男人叫我洗干净身子,无非是叫我满足他的欲望。
我似乎慢慢接受了自己是他晴妇的事实,不敢再磨磨磳磳,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走入主卧室。
他坐在床上,一身的黑色与一床的白色成为鲜明的对比。
他又在抽烟了。
我惊骇发现,他沉默不语的时候总是喜欢吞云吐雾。
“抽太多烟,对肝不好……”我脱口而出,事后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果然,他一愣,眯着眼看我,僵持许久,他把烟扔了,之后冷冰冰道:“多管闲事,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耸耸肩,好心当驴肝肺,我还能怎么办呢?
“过来!”他朝我勾勾手指。
我一惊,脚步挪动,依言走到他跟前,但之后再问:“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来那个了……”
“滚上去!”他大手一牵,硬是把我拽上床去。
等我想爬起时,才发现身侧有个医药箱。难道他?
这刻,我好像明白了他命令我洗澡还有拽我上床的用意。
“坐起来!我给你上药!”他打开医药箱子。
我有些难以适应,愣得不知反应,呆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先拿出一瓶消毒药水,然后拧开盖子,再用摄子夹了一小团棉花,最后用棉花沾上药水。一切妥当之后,见我望着他,他不悦回视我,问“不是叫你坐起来吗?”
“哦……”我反射性地坐起,事后才意识到他太反常态了,我连忙改口道:“怎敢麻烦你,还是我自己来吧!”
一边说一边虚伪地笑,伸手过去。
孰知,他却不予理会,猛然捉住我的双足,用力一扯,放至他的大腿上。
“真的不用……”我一急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制止,他怒叱:“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上药,别不知好歹!”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张口问个明白,我一声尖叫:“痛……”
低头,却见,他正用消毒药水清洗我受伤的地方,消毒药水沾上的地方都传来噬骨般的疼,我疼的面目皱成一团,想再度抽回自己的双脚。
“别动!”他低吼,瞪着我。
这才发现,他两眼突然窜起两串火苗。很显然,我惹怒他了。
我身上唯一最大的优点,就是挺识时务的,我绝对不会愚蠢地在老虎鼻上拔须,于是任由他折腾。
因为太痛,我僵笑,找话题引开自己的注意力,说:“其实一点擦伤不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