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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3 / 4)

王扬发了一个揍打的表情给她,笑道:“要说到读书的刻苦上面,我们华裔绝对是最前面的,除了我。”他悠悠地念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那是什么意思?”娜塔丽的中文虽然听和说都没什么问题,却不怎么懂古诗。王扬解释说道:“就是说凌晨11点到5点,就应该读书了。”娜塔丽却皱眉摇头道:“那不好,什么时候睡觉?如果白天睡觉为什么不白天看?”王扬说道:“不睡觉,白天也看。”娜塔丽不以为然地笑道:“不睡觉可能吗?”王扬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达…芬奇?”娜塔丽耸肩道:“所以他死得那么早。”

王扬笑着没有争论这个话题,他也不是这个意思,看着屏幕里的娜塔丽,说道:“这句诗其实是一幅很有意境的画面,通过窗户的灯火,拿着书本走动的人影,也许还有屋边一只睡着的公鸡,你就会感到那家伙有多努力!你就当是考试之前的那一周吧,别说睡眠的问题了。”

“哦哦!”娜塔丽恍然地点了点头,她想了一下,笑道:“镜头拉高,天上再挂一个月亮吧!”

“我最近都在研究中国的古诗词,我发现有些诗非常有画面感和意境,真的很棒。”想着那些诗词,王扬不禁感叹了声:“噢天啊!很棒,太美妙了!”

这些一千多年前、几千多年前的诗词,有很多意境上的感觉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简直就是直击心灵;而它们的画面感则非常非常强烈,完全可以构建出一幅或唯美或飘逸或肃杀……各种各样气氛的完整画面,这种“物与神游”、“诗画一体”的感觉是众多浪漫主义等的西方古典诗所不具备的。

只有近代的象征主义、19世纪初脱于日本俳句和中国古诗的意象派,才有那么一些空灵悠远的意境,像是威廉…巴特勒…叶芝的《茵纳斯弗利岛》,但是相比陶渊明,叶芝的抒情显得有些唠唠叨叨,影响画面感。

而以代表人物埃兹拉…庞德为首的英美意象派,倒是没有了唠叨,庞德在研究日本俳句和日语翻译的中国古诗后,总结出意象派应该有三个原则“无论主观客观,都直接描述事物”,这是画面感;“绝对不说废话”和“具有音乐性的节奏感,可以演奏而不是节拍”。

埃兹拉…庞德认为意象形成于一瞬间,全靠直觉,不流露出半点情感理念,完全靠描写画面事物带来读者感受,庞德甚至说“与其写一万本书,还不如一生只写一个意象。”而他的代表名作“in……in…f…e…mer。e…riin…f…ee…fe…in…e…rd。el…n……e,bl…bug。(在一个巴黎地铁车站,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景般闪现;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可以说做到了这一点。

意象派冷静、含蓄、凝练和奇特,但是王扬却觉得这也束缚了意境的抒发,这个局限性也是导致意象派短命的原因。而埃兹拉…庞德因为不懂汉语和中国文化,凭着日语的译本和芬诺洛萨的手稿再进行二手翻译中国古诗,亦导致了很多错误和其中的意境流失。

“yu…me…by…n…bmb…il; lying…re,yu…led…bu…my…e,lying…i…blue…lum。(你踩着竹制高跷而来,一起骑马;你在我的椅子边走来走去,一起玩青梅。)”这就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翻译之后的效果,王扬觉得自己很幸运,懂得汉字、从小有学习中国文化,直接触摸感受到庞德追求一生的“意象”,真是一件幸事!

因为翻译就是翻译,无论有没有错误或者什么流派都好,那些中国古诗的意境只有懂得汉字,看汉字才会产生那种微妙感觉,那种直接扑面而来的画面感:“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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