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珍珠看似值不少银子。
手还未碰着水,玄元将我拦腰截住了。
“娘子,白仲颜有七八个孩子,我不想输了他去。”
玄元将我扶起,低头抚着我的小腹。
我知他的心思,自成亲以来他总爱这般粘着我。实话说见着那白虎神君的一窝我也是在羡慕不已。
“只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无碍的。”
玄元吻了吻我的额角,指尖凝聚了一团灵力,抛向水面,霎时激起一层巨浪,待巨浪退去,那半空中竟浮着一个巨大的蚌贝,残照将那蚌贝染得五光十色。
玄元抱着我腾跃而上,我瞧见那蚌壳中铺叠的罗衾锦被,不禁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玄元瞧着我这模样,可是得意得很。他抱着我坐到那蚌贝中间,这儿竟有容得下两个人的空当。
在他吻着我的第一下时,那蚌贝便通人性一般体贴地合了起来,我身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
“阿元。”
“我在。”
“有烛火吗?”
我听见玄元轻笑一声,感觉到他在我耳边拂出来的温热。
“点了烛火便无趣了。”
我正思索着他口中的无趣是个什么意思,忽然便察觉到玄元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不经意间便被剥下了衣衫。
玄元抱着我躺下,我便这般坐在他的身上。
方才见那蚌贝也不是大得没边,可如今任凭我们在内里如何闹腾,也摸不着圈着我们的壁垒。
“娘子,今日为夫便任你蹂躏了。”
我听见玄元诱惑低沉的声音,察觉到身下那灼热的地方,身子便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这叫我怎生为难,如今这般骑虎难下,高不成低不就的。
话说玄元的肌肤可真是滑嫩水灵,我忍不住便要来掐一把。
最终,还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我被玄元半托着给塞进了那个物什儿。
他上回说无师自通,如今想来也对,哪个老师教出如此熟巧的学生,怕也不只是青出于蓝。
此后玄元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连行了好几次,他精力充沛可我却累得不行沉沉睡去,再次醒来身上的衣裳已经穿得严严实实,头顶已然亮堂——那蚌贝把壳儿给掀开了。
我瞧见玄元坐在贝壳边,修长的腿在半空晃荡,水绿锦袍的衣角迎着海风猎猎作响。
西边仍是一轮残阳。难道方才一日都还未过?
“什么时辰了?”
我在玄元身边坐下,他拉过我的手来放在了身前。
“不知,该是过了三四日了吧。”
我心想也对,在蚌贝里的时候玄元也还折腾了那么久。
想到此处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怕是和天边的火烧云相映成趣。
“陆随云,我瞧见了一个好东西。”
玄元紧盯着我二人相握的手,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只看见他的手修长漂亮,我的手粗拙俗气,别的,什么也未曾瞧见。
玄元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眼上点了两点,我只觉得眼前一亮,眼中瞧见的东西突然变得澄澈清明。
我再看去,忽的便看见了我与玄元的双手之间,盘区缠绕着十几根红线,每一根都死死地打了一个结,深深的嵌进了我们的血肉里。
我甚是惊讶。
不会是月老的红线,因着他本便不会与玄元打交道。
难不成这也是姻缘结吗?
我抬头望向玄元,他笑得如同这海风一般缠绵缱绻。
“这是什么?”
“瞧不出来么?”玄元将我耳畔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