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月严令我花神咒不修练到第八层不许出院子半步,如果敢偷溜,哼哼!
我彻底放弃,不为别的,巫婆月念经的本事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还出色十倍有余。打死我也没胆子捅马蜂窝,只能乖乖躲在自己的房里苦钻花神决,以期早日脱离苦海。得以逃出生天。
一个月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我运转灵力催动真气打开小周天,顺利运转全身,畅通无阻!大功告成,可以解禁了哦!
我快乐地连跑带跳地冲到巫婆月的房前,使劲地边敲边叫:“巫婆月,我成功了!”
等不及她应声便推门闯了进去。我一愣,咦!有状况?巫婆月和一个男人拥在一起,见我冲进去忙触电般分开。
了悟,忙贼兮兮的笑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皮皮的转身出来,还不忘帮他们关门。
身后传来巫婆月恼羞成怒的叫声:“耿夜醺!你给我滚进来。”
又偷笑了半刻方回到她房里。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巫婆月,她俏脸粉红,一双美目似喜似嗔竟比平日又多了几分水灵动人。真真是爱情滋润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哦!我戏谑地盯着她笑,她的脸越发红的厉害,板起脸佯怒:“你看你什么样子,贼眉鼠眼那有半点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儿!”
我笑眯眯地看她,忍不住糗道:“自然比不上姑姑你春风拂面啊!”
巫婆月眉梢挑起便要发作,我忙跳起来抱住她的腰撒娇:“好姑姑!醺儿开玩笑的,你可不带生气的啊!”
她似笑非笑的瞪我:“看看你都快孩子他娘了还这么没正经!”
我看她傻笑,可不是吗?孩子他娘!新名词,对我来说,忍不住轻抚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生命,真是神奇!
我傻傻发呆的样子落入某个不识相的男人眼里。
“这个小丫头还真有趣!”我瞪向那个有点欠教训的男人。
他正笑嘻嘻的拉着巫婆月的手,双目炯炯地看我,看上去四十岁上下,容长脸气质尊贵也算是个中年帅哥。
我撇撇嘴不理他的嘲笑,对巫婆月道:“月姑姑,看来你的家教有问题哦!”
巫婆月一下子反应过来,笑笑地推推身旁的人道:“看看,得罪人了吧!”
男人一怔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是说他,一脸的骇笑:“怪怪!你还真是够惊世骇俗的!”
我白他一眼,坐到桌前自己倒杯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俩,:“巫婆月,是不是应该有故事听啊!”摆出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等着看好戏——
皇帝情人
拗不过我的好奇,巫婆月半哄半骗的送走了那个身份不明兼企图赖着不走的男人。开始满足我能毒死猫的好奇心。
欧阳寒月和我一样在十七岁遇到那个人。
花样的年纪,一见钟情的少年男女。自是无法避免的谱出纯纯的恋曲,只可惜少年的家世太过显赫,而自小出生在瑶寨的寒月又是位心高气傲的姑娘怎么甘心为妾。二人不得不分开,寒月回到瑶寨便大病了一场,自此性情大变。这件事却被暗恋她多年的一位师兄知晓,并一气之下偷偷潜回京城在那个人身上下了瑶寨最歹毒的“摄情海棠”——中毒之人一生不能动情,否则便会心智迷乱而死。
“摄情海棠”无药可解,寒月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在苗疆寻到压制此毒的另一种毒物“多情盅”。这两种毒相生相克,但又会此消彼长。留在人体内的时间越长越会使人性情抑郁,最终将会得不到舒解二毒并发痛极而亡。
巫婆月看着我,“找了二十年,终于让我找到解毒的办法。”
“是我吗?”
“是你的花神咒,再加上花语者的血。才能完全将两种毒导出体外。”她有点心虚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