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退后。“相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就要怪我们默契不好了,谁要你竟然看不见我的暗示。”
“暗示啊──”他只看见她明示──明白表示厌恶他。
“是啊,我拚命眨眼睛呢。”眨得她都流眼泪了。
“我还以为你气得眼睛痛呢!”一下子放松,他的火气全上来了,非好好训她一顿不可。
“别……别这样嘛!残月走了,你应该高兴,我就知道那人不存好心,妄想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还是你妻子聪慧,没有上当。”她洋洋得意。
蓦地,祝火回想起先前卮奉那席话──
我帮你们算过这个月有一厄运,过了,平安顺心;没度过,恐怕会分开一途。红袖,能否度过端赖你的抉择。
他目光柔和地望着她,是袖儿选择了他。
不过还是得罚,谁让她如此伤他的心。
“你是要过来少罚,还是要我亲自过去重罚?”他威胁道,还是爱看她无措的小可怜样。
“相公,是你没看见,怎能怪我?这只能证明我们默契不足。”她语带胆怯。
“那就今晚多练练!”祝火一语双关,再重得爱妻,他又气又想笑。
她脸红发烫。“相公,有话慢慢说,你别过来!”再退就无路了,都到门上了。
“好,我们慢慢说,你别退后哪!退后怎么说呢?”这小女人可害苦他。
她揪着一张小脸,好不无辜。“相公……”
祝火搂住她,面对如此可怜模样,谁忍心下手。
“你哟……以后要跟我再说这么绝情的话,记得先给我三日习惯。”
柳红袖回抱他。“再也不会了。”只要残月别再没事上门来。
“袖儿!”他激动地喊她的名,今生再也不放开她。
“相公!”她知道躲过一劫,今生再也不玩这游戏。
柳红袖这厢以为没事,祝火可是记仇的,拦腰就抱起她。
她惊呼。“啊!”
“我们进去好好算这笔帐。”他面露算计的味道。
她哀嚎,他笑得更狂。
今晚,真的可以好好算算到底谁欠谁比较多。
两个月后,温州捎来一封信,说是张承宇要娶妻了。
柳红袖随即邀祝火起程。
“婚礼是半个月后的事,这么早去做什么?”祝火没好气地问。
“帮忙啊!再说,我也想看看承宇哥的新娘子美不美、贤不贤慧、好不好。”
“关你什么事?”他还是不爱她对其他男人好。
柳红袖笑得很甜。“如今我很幸福,自然希望承宇哥也幸福啰!走啦!走啦!我们沿途逛回去,遇到好东西,就可以买回去当贺礼。”
祝火拗不过他,只好允诺。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他早看穿她的好奇心有多严重。
“你说什么我不懂!”
“知妻莫若夫了。你是想看琅琊有没有回来对不对?”
柳红袖挽着丈夫的手臂。“呵呵……既然了解我,就要让我早点回去瞧瞧哪!”
“随你了。”
后来,柳红袖如愿提早抵达张府。
在张承宇新婚当日上,她又哭又笑,害得祝火频频为她拭泪。
他的小妻子永远关心别人比关心他多。
罢了,谁教他爱上她,认栽了。
此生得红袖,永生亦无憾!
番外篇──洞房花烛夜,秘密揭晓时。
没错!她承认她是很想看看祝火衣服下的身体。
谁教她是画师!
是清楚男女有别,身体上有明显的区隔,但没亲眼见到,也没替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