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平贵在酒店内到底有没有非礼自己的女伴。如果有,那么自己这方就能占着理,最多不过就是个防卫过当;如果没有,那么这个事情的性质就是寻衅滋事故意伤人。
别看张平贵从小娇生惯养,可这时候却表现得十分硬气,“没有,是你们冤枉我!”
语毕,又一脸恶毒咒骂道:“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老子,否则一定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想整死我,你还嫩了一点!”注视着躺在地上衙内,罗达一脸冷笑。
如果还是以前那种小人物,像张平贵这种衙内确实能够很轻易整死自己,不过现在拥有特殊能力被金哲珠倚重,自然不会再在乎对方的威胁,“否认,只会让自己吃更大的苦,还是老实承认了比较好。”
“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经过常传宝那次事件之后,罗达也算是弄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衙内实际上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只有给其一个终生难忘狠狠教训才会真正怕你,于是伸手故意十分不小心压在对方断裂肋骨上,房间内立刻又响起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听着对方嘴中发出惨叫,这才一脸惊讶将手拿开,“真是不好意思,忘记你这里骨折了。”
这个时候,跟前男子在张平贵心中已经变成恶魔的代言人,那里还敢再去激怒对方抽着冷气哀求,道:“放了我,这事我不再追究了!”
只可惜,罗达这次是铁了心要给对方一个深刻教训,“怎么,承认在酒店是你先非礼那位小姐了?”
张平贵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立刻使劲点了点头,“承认,我承认。”
罗达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既然对方已经主动承认先非礼自己女伴,也不想让事情继续扩大化,于是笑眯眯询问一句,“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应该向那位女士道歉?”
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无疑是张平贵人生之中最为憋屈的日子,发生纠纷不但没有让对方好看,自己反而被整得惨兮兮。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一脸沮丧刚想点头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我是海城市委副书记张自清,你们是武警那个部分的,凭什么乱打人?”
听到这个声音,刚才还一脸沮丧的张平贵顿时如枯木逢春再次涣发青春,故不得疼痛大声喊叫:“老爹,赶快过来救命,我都要被打死了!”
听到宝贝儿子的呼救,一直把海城看做自家地盘的张自清顿时动了真怒,伸手刚想分开守在门口两名武警冲进去,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推了一个踉跄。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大吼一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张自清又冲了过去,结果又被推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张自清同志,注意点个人形容。”注视着跟前一脸通红中年男子,从急诊室内走出来的苏战天斥责道。
做为海城一带的地头蛇,张自清跟驻当地武警部队领导也十分熟悉,眼见做为武警部队秦司令员副官的苏少校走出来心中不由猛然一沉:“苏老弟,这事是秦大山的意思?”
苏战天没有回答对方,只是吐出一句,“秦司令让我转告一句,这个罗达身后有人,张书记你惹不起。”
听对方这样讲,张自清那颗愤怒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暗自后悔为什么会派秘书过来把事情搞到现在这种地步,不过听到宝贝儿子从里面传出求救声又一脸愤怒站了起来,“我不管那个罗达是什么来头,老子一定要把儿子救出来。”
苏战天跟张自清也是老相识,自然清楚对方在家中是个孝子,而老母亲平日最看重就这个三代单传宝贝孙子,于是出声透了个底,“放心好了,那个罗先生也就想让他道个歉,不会有什么事。”
张自清闻言,那颗悬在半空之中的心顿时也落了地,只要人没事去道个歉也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