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恐怕没人动得了他。
若是真心悔悟力求重生的话,他倒是为台湾善良百姓宽心,少了一人污染这片人间净土。
台湾已经够乱了,明显不足的警力无法应付现今的乱象,只要少个作乱的人社会会安定些,他们警方也用不著疲于奔命,还备受外界指责办事不力。
美好的未来是仰赖全国国民共同创造,绝非几万个警察就能达成。
“张队长,劳你久等了。”
眼一利的张宪德有几分惊讶,“你就是山海帮的单牧爵?”
他太年轻了,不像统御北台湾黑道的灵魂人物,反而有股学者味道。
“过往历史何必提起,我现在只是个做点小生意的老百姓。”单牧爵自谦的说。
“你客气了,看你公司员工不下五百多名,明日台湾的商界就是你的天下。”他先客套一番。
“还需要多多学习,刚起步看起来是风光些,能长久才是公司的福气。”他笑得不太有真意。
昔日的官兵与强盗不可能相安无事,多少曾发生一些摩擦,正与邪的对立难免有戒心。
张宪德轻咳了一声表示要进入主题。“我坦白的说吧!这次的炸弹案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已退出,很多事我不方便正面去查探。”也就是私底下暗访。
“我这里有些相片你看看,是否有眼熟的对象。”他取出一叠通缉在案的帮派份子大头照。
单牧爵一页一页的翻动,其中有一大半的人他都认识。“张队长有话不妨直接请讲。”
“好,我就明说了。”他抽出一张满脸凶恶样的男子相片,“这人你不陌生吧!”
“见过。”是天狗帮的老五。
“咱们也不说暗话,去年天狗帮和贵帮曾有不小的争执,对方死了不少人,老五的亲小弟也在其中。”听说他们兄弟十分亲近。
“我了解了,张队长的意思是老五要报杀弟之仇,所以找上循规蹈矩的我们。”他不笨,没人会在警察面前承认自己是凶手。
谁晓得他有无暗藏小型录音机,藉此取得口供判他罪刑。
“我们怀疑炸弹事件是第一波攻势,以后陆续会有何举动尚在监控中,警方希望能取得你的合作。”一方面也是利于监视他,避免流血冲突再起。
合作?单牧爵深沉的搓搓鼻梁。“说出你的条件来,我参考参考。”
“我们会派几名训练精良的刑警保护你的安危,不定期派警车在你公司附近巡逻,二十四小时有便衣在大门口过滤可疑人物……”
他举起手制上,“你直接在我办公室装监视器不是更好,连我找个女人办事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讽刺并未打消张宪德的念头。“你的处境太危险,警方有责任维护你的安全。”
“省省吧!警方的居心我岂会看不懂,好歹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一点自保能力我还有。”单牧爵往后一靠,双脚交叠,敞开手臂搭在椅臂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威猛的雄狮,俯视在他地盘里生存的动物们。
“你打算挑起帮派纷争?”张宪德不赞成地两手互握,烟瘾直犯。
“你说错了,张队长,我现在是安分守己的商人,黑社会长什么样子我一概不知。”他推得乾净。
分明睁眼说瞎话。“你是执意不和警方合作喽?”
“是你的方法让我困扰,我们是正派经营的公司,若是老有穿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我还要不要做生意?”
“他们可以全部改穿贵公司的制服,绝不会影响员工的正常作息。”只要员工合法不舞弊。
单牧爵突地一笑,“有哪家的员工会配枪,像防贼似地盯著每一个人?我又不是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