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备些酒菜,我要与我兄弟喝些酒。”
小姑娘瞪一眼白疏谨,没好气的哼一声跑了出去。
白疏谨无奈的叹口气,穿好里衣席地而坐,白君泽见状与白疏谨相对而坐。白疏谨先开口道:“姐姐可还好?”
白君泽颔首,脸上无甚表情道:“皇后娘娘有了骨肉,皇恩浩荡又怎会不好?”
白疏谨久未收到家书自然不知道这则消息,脸上满是错愕,而后看向白君泽眼里有些许歉意,白君泽自然当做没看见,岔开话题道:“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白疏谨苦笑一下道:“说来话长,倒是你怎么来这了?”
白君泽左顾言他道:“秋允画如今在这里?”
白疏谨不明所以,只能傻傻的点头。
白君泽这才叹口气将事情说了一遍。白疏谨听过之后自然满是唏嘘,而后看向白君泽时的表情更为复杂。
“莫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说来还是我害了人家姑娘,如今无名无分的跟着我,倒是委屈了人家。”说的自是花色无他。
白疏谨却不这么看,只是安慰道:“她一介民女如今高床软枕、出入成群是她的造化,又怎能说是委屈?”
白君泽知道他是宽慰自己,但是还是调笑道:“平时讨厌将权势、地位挂在嘴上的白大公子怎么也会说这样的话了?”
二人又是说了一阵,酒菜到了。小姑娘得了准允才将东西端进来,嘴巴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没忍住对着白疏谨说:“你不能喝酒。”
白疏谨举着酒杯的手一僵,还未等说上话,白君泽便也点头。最后只能讪讪放下杯子,眼巴巴的看着白君泽将酒一饮而尽。小姑娘看到白君泽的态度爽快的一甩辫子出去了。
二人又说道正事上。
“如今两国开战在即,我是怎么也不能出面的。”白君泽又喝了一口酒,叹气道。
白疏谨只当他是不想看见秋允画,有些了然的点头。白君泽白疏谨之间也算是相知多年,二人脾气相投,又是有意结交,不管起先结交的目的为何,如今二人惺惺相惜却是不假。也不枉二人相识一场。
比起周筠廷几人,虽说也是年少时结交的朋友,但是渐渐地为了各自利益疏远了些。这二人对外来说俱是白家人,白君泽如今的身份比起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也不会威胁到白疏谨继承人的位子,相反,二人反而能相助。没了利益冲突,自然更能玩到一起。
“对于此战你有什么想法?”白君泽又是仰头喝了一口酒,问白疏谨道。
白疏谨微微昂头,自信溢于言表,“这些年来我手下的兵将虽说不上战场,却也没闲着。要说兵法、谋略我白疏谨不如你,但要说这领兵打仗你却是输我一筹。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如何?”
白君泽勾起一抹笑道:“什么赌?”
“这赌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你若是输,便娶了那邳国姑娘如何?”白疏谨眉头一挑,带着挑衅的问。
白君泽自是知道白疏谨的用意,是不想自己再为白芷浪费时间……想到此处,好笑的摇头,而后问:“何为赢?何为输?你若输了又是如何?”
白疏谨知道白君泽是应了,当下站起身,俯视白君泽:“就赌这第一仗是输是赢如何?我赌赢,若是输了我甘愿叫你一声哥哥,此后见你必定行礼、退让决不食言。”
白君泽也站起来,二人击掌为盟。
五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