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的性命那般好用,宁皇又怎么允许徐粲然带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切的一切宁皇都只是高高在上的看着。遇上一些不利于他的情况便会出手整顿一番棋局。到底是成功问鼎的赢家,若没有一点手段又怎么降的住朝堂之上的妖魔鬼怪们?
想到这林兮之深吸一口气道:“不知大人此番过来到底为了什么?”
秦方见林兮之有了交谈的意思才松懈下来,道:“意思很简单,做个说客。宁皇不喜欢白君泽,想安个罪名将他除去。既然为了妹妹能应下不想应下的,再为了妹妹背上一条命罢,左右也是无差别了。”
原来是替宁皇跑腿来了。
林兮之脸上的表情自然值得深思,好半晌才开口道:“白君泽对你不薄,你这般对他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秦方见林兮之这般。知道他也是应下了,却是大方一笑。丝毫不介意林兮之的指责,认真回道:“成王败寇。这本就是很正常的,白君泽给不了我想要的,宁皇能给,这个理由足以。”此后二人便没有再说话,秦方匆匆告辞。
林兮之在大厅中呆立良久,想了好些事,虽说都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总是高兴不起来。真是应了好些年前徐粲然说的那句话:身不由己才是最可悲。
可叹白君泽青年才俊!
世家之人如今多了秋木析此人,林兮之又是站在世家的角度上为世家考虑的。而宁皇那边即便知晓赵谦私藏兵符一事是扳倒自己势力的阳谋,但是赵谦既然敢做了,宁皇便自然不能再容他,这是底线。
这么一算,可不是世家多了几分人力。如今对于宁皇来说,世家倒不是什么大的威胁,毕竟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是白君泽此人与自己依旧是个威胁,此番又是试探了多少回才知晓白君泽的一个两个软肋。若不用,此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花色被囚禁的第五天,朝堂之上林兮之突然将白君泽奏了一本。理由再清楚不过,残害自己双亲。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白君泽先前便知晓花色是圣女身份,故意接近,而后引着花色随他回卉城,而后又派人残害自己双亲。害命不说,还有不轨之心。
为什么这般说,因为这几日街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谣传,娶圣女之人便是天神“离虬”选中的天之骄子。
宁皇在朝堂之上勃然大怒,首次对圣女一事正式澄清,道:“吾妻确为圣女,这点毋庸置疑,若再有闲杂人等说出辱吾妻的话来,格杀勿论。”
散播谣传的是白君泽。
身为皇帝最是听不得闲言碎语,白君泽这一坊间谣言自是让宁皇不能当做没有这回事。既然娶圣女之人才是真命天子,那圣女就必须是白芷,不管真假,宁皇只要说出了口,哪里就还有假的?
宁皇也是从另一方面再次告知百姓自己便是天之骄子,天神选出来的继承人。
至于先前为什么不这般造势,实在是因为没有必要。那时候白君泽还未做好赴死的准备,若是就那么贸贸然的去送死,实在是冤枉。
退朝的时候白君泽便被留了下来。宁皇也不急,二人一前一后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一如许多年前那般。不同的是那时候二人是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要为了宁国做些什么什么。而如今,却是彻底撕破了脸面,本应该和睦的君臣成了死敌。
内侍很机灵的关上了房门。只余二人的时候宁皇先开口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