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扯了扯嘴角,道:“这也是方才擦伤的。”实际是被清珠用匕首划的,花色也懒得去解释。
陈伯帮花色看伤口的时候,花色也没有闲着,与陈伯说了之后心中便安定了下来,因此也不用故意拖延时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伤(二)
二人说了一会话,因此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了些,虽然外面并没有人上前催促,但是焦躁的踱步声不绝于耳,花色实在想象不出来秋木析与飒禁任何一人烦躁的只能靠踱步来缓解情绪的模样。
花色见差不多了便对陈伯道:“劳烦陈伯受累。”陈伯是秋木析信任之人,花色自然也信得过,要不然……还能如何?
陈伯知晓花色的意思,颔首便抬脚向外面走去。只剩一人时候花色才觉得疲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陈伯出去一阵,外面的人便迫不及待进门,花色不敢抬眼去看,但是余光见到果然是飒禁,也是,极便秋木析再是担忧,如今也不是探望的最佳时间。
飒禁进来后只是立在床边看着白芷,一动不动。花色依旧是恭谨的模样没有抬头去看,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太开心。
花色发现,偶尔自己也能很好的处理起突发事件,譬如脑子很快大反应过来这件事的原委。
这件事与宁皇脱不了干系,先前有刺客的时宁皇面上丝毫没有吃惊的表情,只是在白芷为他挡剑的时候面上才一闪而逝吃惊的表情。
当然,这个假设站立不住脚,毕竟花色是听到惊呼声才转身的,先前没有看见宁皇吃惊的表情也是正常。关键在那个刺客身上,刺客被捕后面上丝毫没有害怕,不是自暴自弃的无表情,也不是坦然的接受将要到来的事情,实实在在是无所畏惧。
花色不知晓宁皇最后会怎么处置他,但是那刺客显然认为自己是无虞的。
而白芷,为宁皇挡剑……花色实在不想去推测。可能是担忧宁皇。因此并没有多加思考。只是,白芷昏迷前撑着一口气不是问宁皇是否无虞,而是借此保证秋家的安危……
花色不得不想到另一种猜测:白芷为宁皇挡剑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秋木析而做出的判断……
白芷也好,秋木析也好,飒禁也好,三人这些年都是摸爬滚打出来的,尤其是上位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用了心思的。即便花色不去这么想。飒禁如何不去想?秋木析又怎么不去想?
唉……
宁皇站了一会,只说了一句:“好好照看她。”这是对花色说的,花色地应下。宁皇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之后外面一阵嘈杂。听到有内侍喊了一声起驾。
待宁皇走了,花色才松一口气,生怕宁皇说出关押秋家的事情来。真正放松下来花色才觉得疲倦的厉害,此时陈伯也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陈伯道:“夫人将这药喝了罢!”
花色知晓那药是自己吩咐熬给白芷的。知晓陈伯是好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道:“还是皇后娘娘要紧。”
陈伯劝道:“娘娘已经无碍,夫人伤的更为严重些。”
花色笑笑端了药。陈伯见花色不再坚持,心头一松,可是只是一会便只是叹一口气。花色将药碗端至白芷面前,用汤匙一点点的喂她。
陈伯只能叹息一声。
白芷虽说昏过去。好在还能喝药并没有费多大的气力,待一碗药见底,花色确实松一口气。
陈伯见状道:“爷随陛下回皇宫了,夫人去歇息一会吧。”
花色实在撑不住了,点头道好,而后唤了几名婆子伺候着,新来的实在不敢再用。
这一睡便是直至到了天黑,花色因着心中有事实在卧不住。
秋天熙一直趴在花色床边,如今见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