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温婉的柔嗓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你知道吗?我们女孩子不会随便对人耍性子的。除非他够特别,我们知道他爱我们,爱到愿意接受我们任何的要求,女人才会恃宠而骄。”
这话别说郝韫然不懂了,郝韫礼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听韫礼说,时小姐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这样的人,可能随便对男人耍任性吗?她若真是如此刁蛮、不懂事,公司怕不早倒了,哪还会有女强人之说?但她就是对你如此任性,因为她知道你爱她,非常爱她,可以容忍她的为所欲为,所以才对你任性。另一方面,我想她也是在测试你,你爱她到底有多深,愿意容忍她到什么程度?”唐欣进一步解释。
“那不是说,太高到现在所受的苦都是自作自受,谁叫他把她宠坏了。”郝韫礼低声抱怨。
“那就要看郝大哥自己了,他喜欢对他撒娇的时小姐?还是工作场合上,强悍干练的时小姐?”唐欣说道。
“我喜欢心紫对我撒娇。”郝酝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唐小姐,照你的说法,心紫其实是喜欢我的?”
“这就要郝大哥你亲自去证实了。”其实唐欣对于郝韫然和时心紫的恋情是持正面肯定的。不然一个堂堂的董事长,要什么没有?哪会为了几朵花在那里计较半天?
“你说得对,我不能这么简单就放弃,我要去找心紫,证明我们是相爱的。”郝韫然深吸口气站起来,抽了两张千元钞票递给郝韫礼。“小礼,麻烦你帮我结一下帐。”说完,他跑得无影无踪。
“别叫我小礼……”餐厅里只剩下郝韫礼的低咒,他最讨厌那个听起来幼稚到极点的小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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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郝韫然的耽搁,郝韫礼失去了测试唐欣的机会。
他一直很想吻她,法国式的深吻,看她还会不会晕倒了。但离开餐厅已经凌晨十二点了,他们明天都还要工作,他不希望她又累倒,只得压下满心的急躁,心不甘、情不愿地送她回家。
“我听你对大哥说的话,真不敢相信你没有恋爱经验,你是这么了解恋爱中人的想法。”
“因为我也是恋爱中人啊!”唐欣不好意思地低声说着。
郝韫礼眉儿一扬。这是一种变相的示爱吗?
“那么我是不是该感到相当的幸运?你不会用那种无聊的任性来测试我。”
她红着脸,声音细如蚊蚋。“其实这是我住院五天想到的。以前……你还没说要追我之前,我虽然觉得你的脾气不大好,但……也许是因为与自己无关,我总能一笑置之,可一旦置身其中,我才知道自己没有想像中那么大方乐观;我很小气、也无法忍受天天挨骂、不喜欢被人家管……所以……严格说来,我也得谢谢你愿意忍受我的迟钝。”
他在她家门前停了车,倾过身用力抱紧她。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
“谢谢你,韫礼。”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就是这方温暖又宽广的天地令她眷恋不己。
“我宁愿要另一种感谢。”他的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
“你……”那种火热激狂的眼神她很熟悉,每当他想碰触她时,就会如此凝视着她。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除了畏惧之外,另一种好奇、渴望的感觉更加明显,如果她够诚实,她该坦诚,她也很想碰触他。
“我可以吻……不!应该是吃你的樱桃?”他的手指缓缓在她柔软的红唇中摩挲着。
她用力吞了口唾沫,被他抚过的地方又热又烫,她忍不住伸出红舌想要硫湿它,却在那一刹那,舌尖碰触到他粗糙的指头。两人同时一颤,情不自禁倾身靠近彼此。
“韫礼。”她轻声呼唤他的名儿,四片唇瓣方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