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门也回房休息。
次日。
秋小风起了一大早,也生怕自己被人瞧见容貌,给几下子拿回皇城去。余竹颇有些意外的瞧着他。秋小风三两口吃完了饭,就要牵马启程,话也不多说几句。
等到他翻身上马,忽然间心中有几分不详。他甩了甩脑子,继续策马前行。
两人一直走到了午时,秋小风也不打算停,继续骑着马慢悠悠地走着。一走,这盛夏便要过了,徐徐凉风袭来,到吹得人浑身发冷。秋小风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一有风吹草动,便要四处观望一番。
秋小风拉紧缰绳,忽然前面一匹快马如风一般行来,马蹄声急促高扬。一人从马匹上一跃而起,举剑便向秋小风刺来!
秋小风慌慌张张地回应了几招,却觉得这个人有几分面熟。那人也不说话,倒是手法独特,秋小风与他过了几招,颇为吃力,一时不查,被划伤了手臂。手臂一阵巨疼,但也不是剑划伤的,反倒是他手中好像藏着贴手暗器,生着倒刺,刮在皮肉上疼得撕心裂肺。
秋小风眼前一花,只觉得一枚银针擦着耳根子飞过,只冲着那对手而去,那人抽剑来挡,又侧身一剑一挑划秋小风的胳膊。余竹立即抽出匕首接下剑茬,把秋小风往后一推。
“肖大侠果真名不虚传。”
他这么一说,秋小风倒是记起来了,当年夺宝大会上,就是这个人夺得榜首,祈家少公子祈荼将九泉弈谱亲手送到了他手上。可惜只是个假的。
肖大侠也不含糊,抽剑相赢,只是心中觉得余竹的武功路数有些奇怪,眼见不能制住秋小风,便道,“我乃皇差,为缉拿嫌犯秋小风而来,还不速速退下。”
皇差?
秋小风又忍不住辩解几句,拉住缰绳,嚷,“我秋小风不做恶事,皇差又为何抓我!”
“皇命所依,莫敢不奉。”萧栎勉励应付着余竹,手一扬,袖箭脱手而出,直刺秋小风!
秋小风不曾想皇差也会使这般阴邪勾当,侧身要避已是不不及,那袖箭直刺胸口而来,秋小风又连忙挥剑来挡,只是手臂受伤,没有多少力气,剑被这一阵掉在地上,袖箭只是歪了几寸。
萧栎眼见着秋小风防范不急,心中已经有了胜算,一剑又挟制着去刺余竹肩膀。秋小风却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只见眼前白光一闪,眼前的袖箭被一条白绫稳稳架住,落在地上。
白绫!
秋小风目光呆愣地盯着余竹。
余竹回身避过一剑,却听见秋小风大喝,“你又骗我!”他心中有些茫然,也不知该作何感想,一不留神便被一掌击中的后背,那带着倒刺和内力的一掌,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那一掌撤回,仿佛连皮肉也跟着生生挖去一般。他的额头上立即起了一层薄汗。
他抿着唇,冷着目光看了那人一眼,手中白绫一拉,手腕一翻转,那只袖箭便直刺而去,一箭正中肩膀。萧栎被打得一歪,单膝跪在地上,一剑插在地上撑住身形,吐出一口血。
余竹立即纵起轻功落在地上,手中白绫一挥,便又攻去,萧栎挥剑后退一步,愤恨的瞧了他一眼,纵起轻功,翻身上马,立即消失不见。
秋小风又见余竹转过身来,对着秋小风温柔似水地笑了笑,道,“小风,你快过来。”
秋小风心中很怕他,但却如同受了蛊惑一般,从马上下来,慢慢走到他跟前。东篱便轻轻抓住他的手,认真看了看那手臂上的伤痕,道,“他竟然伤了你,总有一日要叫他偿命。”
秋小风去不想去管那什么手不手的了,伸手便去摸他的脸,被他摸到□□的轮廓,手发着抖,将那面具摘下来。那往日熟悉的俊美容貌便又出现在了秋小风面前。秋小风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把他往外一推,嚷道,“魔头!你安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