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写着‘友情’的装的是蛇毒药,写着‘亲情’的装的是神经药,写着‘爱情’的装的是催淫药。怎么?哪里不对?”
看向小诗,她一脸尴尬,让大姐很是奇怪。
“我一开始以为这四种都是毒药,从前往后排,毒越来越大。。。。。。”结果就有一种毒药。
“没错啊?就是一个比一个狠啊!难道你觉得春药比毒药效果差吗?”大姐的话,让小诗联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如果比害人的话。最后一个明显能秒杀前三个。”
“毒药不狠吗?”那边的端木蕊问话了,而大姐也很是自信的给予回答。
“不狠,蛇毒药害人,只能让她死,太便宜她了。”乌尔德的表情简直像是再说死亡很方便,无痛苦。
“麻醉药不是也可以起到春药的效果?”男人的想法,果然无节操。
“被动时间长了,就不爽了,你应该明白。”大姐更无节操。
“那么需要持续供应的那种毒药呢?能让人倾家荡产的玩意。”克尔斯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她敢倾家荡产。就敢用枪指着你脑袋,逼你交出来。风险比较大,价格还很贵。还有就是这东西现在多花点钱就能找到解药。”克尔斯不说话,改去与端木相面。
“神经性药物的话,不是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吗?”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种药物。
“成本高,副作用多,效果差。实质上也是被动。”听她这样讲,貌似前三个都是被动产品。
“但是,第四个的话,不是一般用在女人身上吗?”难道诗小文要给自己打一针吗?
“呵,等你被最爱的男人甩了,你就知道第四个效果是多么的美好了。”乌尔德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看着诗小文,从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内心的伤感。
“日久生情?用在男人身上?”这个主意。真的好无节操,但仅仅是想象,就觉得效果很棒。
“没错,这是把情人追回来的紧急方案。”大姐弯下身子,将那个短剑放在剑削。而后拧开后面的正圆体,将麻醉药放了进去。
“你应该暂时用不到‘爱情’。对吧?”而后把正圆体再拧回来。
“额,嗯。”自己的爱情,自己没看住。
乌尔德抬起身,将那个短剑递给小诗。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明明是那么的想要,却是真真实实地在克制自己。”
诗小文接过短剑,但是拿着剑削的大姐并没有松手。
“嗯?”乌尔德肯定还有后话。
“如果你哪天克制不住了,要么把前三个打在自己身上,要么就把第四个打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样,你就可以做到永不当叛徒。”明明是一把很轻的短剑,可等大姐松手后,拿着剑的诗小文,总觉得这把短剑很是沉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用到这把利刃。
“第四个的话,应该打在哪个女人身上?”将短剑竖举,银白色的刀刃在白色的灯光下,映照出扭曲的女人脸部。
“要我的话,就把它插在小三身上,然后,在把她推向一群饥渴的单身汉之中,最好这个时候,心爱的他还能够站在自己旁边。哈,胜利在望。”没猜错的话,等大姐回到eun的首都之后,得让这句话成为现实。
“如果你反被那个小三把第四个插在了自己身上,旁边还有一群痴汉,你该怎么办?”这问题应该比较棘手。
“也不难办,让薇儿来救我。”这答案真是出人意料啊。
“跟她百合吗?”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某件事情。
“怎么可能?小薇儿欠了我一亿元,真发生了那种事情,该怎么办,她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