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12月15日,日军进入南京城之前,偌大的安全区内,秩序井然、有条不紊。这也迷惑了一些南京市民,纷纷扶老携幼、争先恐后,涌向了这个“上了国际保险”的安全区,最终到小鬼子打破南京城防,冲进南京城内的时候,安全区挤进了五万多避难的南京市民。还多是有些关系的中产阶级。
安全区是从南京汉中路、新街口、鼓楼到山西路一圈大约有四、五平方公里的范围,这一下子多出来五万多人,这么一块狭小的区域里,顿时人满为患,人潮拥挤。又加上这些南京市民们都是尽可能把能够携带的财物和用具都带上了。一时间,安全区里的各处楼房、马路上,随处都是挤满了避难的南京市民,堆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难民区了
这些松了一口气的南京市民都以为这下子可以躲过战火,避开小鬼子的魔掌幸免于难了。然而,这些善良的中国人和那些设立安全区富有正义感和人类良知的洋人们,都忘记了攻进南京城的小鬼子早已经变成了一群毫无人性的凶残的兽军(在日军占领的南京以东的广大江南地区已发生多起日军暴行事件),所谓的安全区又怎么能够限制住这些野兽的暴虐呢?
12月15日中午,见日军即将进入南京城,被大家推举为“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主席的德国大胖子雷柏先生:这位已经70多岁的德国西门子洋行的代理人,手举着印有南京安全区徽记的旗帜,招呼他的14个洋人委员们一起,去迎接进入南京城的日军,忠实履行他们“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职责和义务。
在再次给日军攻城前线指挥部的日军指挥官标出了南京安全区的位置后,趾高气扬的日本军官说:“知道了。”
但是,仅此而已。在随后的几天里,一对对耀武扬威的、杀气腾腾的小鬼子多次冲进安全区里行凶,黑圈红十字的安全区旗帜在血红血红的膏药旗下在半空中无力地摇摆着。
就在15日晚上,小鬼子就冲进安全区,抓了一千多名南京青年,污称他们是躲藏在安全区里的中国守军,以100人缚成一串,直接就押向黑漆漆的夜色中的刑场,或枪杀或砍头刀刺,全部杀害
16日,南京金陵大学外籍教授吉格斯先生满腔气愤地到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总部报告:
在金陵大学里避难的100多名中国难民中的妇女被冲进来的日军劫走,并遭到**、**。
随即,在安全区的法学院和最高法院的外籍人士也来报告,日军把这两处地方的南京市民全部抓走,竟然连维持秩序的50名警察也被日军全部绑起来用刺刀挑死
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立即在宁海路的总部召开紧急会议。而当时,外面竟响着日军机枪扫射马路上四散奔逃的难民们的枪声。
12月17日以后,在南京城各处巷战中碰得头破血流的小鬼子,把全部怒火发泄到了手无寸铁的安全区的中国难民身上。安全区的四、五平方公里的范围内,红了眼的小鬼子到处烧杀、抢掠、**,难民们顿时陷入了人间地狱
甚至连安全区里的外侨们也遭到了小鬼子的损害。日军冲进了悬挂米字旗的英国领事馆,大肆抢掠;美国大使馆门口的四个印度阿三的护卫竟被小鬼子开枪打死;意大利的领事馆里的几个洋人婆子也被小日本人抢走了;而作为日本的盟国的德国的大使馆也好不到哪里去,遭到数波小鬼子兵的洗劫,最终被抢得精光
南京保卫战以后,得知南京安全区里的避难的南京难民遭到小鬼子的抢掠、烧杀、**等等暴行的悲惨遭遇,周大少团长恨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禽兽不如的小日本鬼子干尽了一个强盗和野兽所能想像出来的所有的罪恶行径。中华民族总有找小日本鬼子算总账的一天无论这个时间有多长。(中华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