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
“到底是哪个家伙把小姐的解药弄丢了!”金梓好气愤,要是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抢了将军爷的刀,杀到对方家去!
银紫见小姐一张嘴忽然闭得死紧,不禁起了疑心,定是对小姐万般重要的人,小姐才会给予解百毒的精油,难道是……
“是姑爷!”
见小姐不发一语,银紫知道自己猜中。
“咦?怎么会是姑爷?”金梓一呆?那她能砍吗?
钱府小姐终于松口,“那时候他正在气头上,想找东西出气,便把我给他的解药扔进湖水里……”
猛地,门那端传来足以掀开屋顶的吼叫声。“姓钱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甫进门,原先垂头丧气兼沮丧难过到不行的男人,一听见这话,马上面色铁青起来,一开口就是喷出熊熊烈火。
“说了也没用,反正你都扔了不是吗?”钱府小姐淡淡道。
“谁说的!”莫修一脸黑沉,踩着沉沉的步伐回房去,没多久,他怒气冲冲回了来,砰一声将一个瓶子放到桌上。
钱府小姐的水眸惊讶得愈睁愈大,一张嘴更是阖不拢。
“为什么不早讲这个瓶子里装的就是能治好你的解药?”声音夹杂着愤怒,却也多了安心,“这样我就不需要浪费这么多工夫去追那只大熊,你也不用被折腾了这么久。”
“可是,这个……”钱府小姐仍是一脸傻样。
怎么可能,瓶子不是早早就被相公一气给扔到湖里去了?
“这表示你安排跟踪的人没有从头到尾偷看完。”莫修解释。
那日他气得扯下绳子扔进湖水后,脚跟却动不了,只能在湖边罚站干瞪许久,想到娘子替他系上时,脸蛋上小女儿娇羞的可爱模样,还有他熬甜粥给她吃时的心满表情,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所以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的把气出在娘子送他的东西上,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他站在湖畔发呆,心想该如何找回沉入底的瓶子。
“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就干脆跳下湖自己找了,结果花了我两日的时间才找着。”事后仍气,所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所以你那时两天都没回来,是在湖底打捞瓶子?!”胸口有些骚动,一股热气窜了上来,钱府小姐眼前雾雾的,有点看不清楚相公的模样。
还以为他是气到不想见自己……
“废话,那可是你送我的定情物……”男人脸庞微红,“说什么我也绝对舍不得弄丢的!”
这样的相公怎么不教她喜爱嘛!
“你在马车上就该告诉我,你把瓶子捡回来了。”泡完药池,身子才弄干,她头一件事就是埋怨相公的隐瞒。
“说了,你就不会赶我下车,一个人窝在钱府里慢慢等死了吗?”这女人铁定还是会这么做,“别瘪嘴,你自己也有错,谁教你也不告诉我解药就在我身上。”他自动接替起娘子擦干长发的动作,芬芳的香气令他一时失了神。
“想到你这么狠心丢了瓶子,我心里只有埋怨,哪有功夫提解药的事。”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抢来他的毛巾,她自己擦吧!
岂料,手还没来得及动,某人一脸不悦的抢回属于他的工作,转过她身子,继续替她擦发。“我们半斤八两,你为了个小瓶子就想休了我,我就更不想说出实情来。”
她吐吐舌,“好嘛!那这次就当我们都有错,谁也不能怪谁。”
“不,还是该怪我,小嫂子那日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他苦笑,“如果我够仔细小心,早就该发现到你的不对劲,就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么多苦,还误会你是心胸狭隘,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就是对我记恨,所以嫌弃我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