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关上房门。
马政逵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箱子,靠向门槛,脸上原本轻快的表情被严肃所取代,而眼中的深情则转为忧虑。
虽然她至今依然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但是她在当年所受的伤却比他想象中还要深、还要重,他真能成功的挽回她吗?
突然之间,他好想念为了回到她身边而早已戒了半年的香烟。
敲门声模糊的传进衣筑暄的耳朵内,让半梦半醒的她感觉有些烦躁,一把拉起被单将整个头捣在里头。
推门而入的马政逵刚好看到她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忍不住咧嘴而笑,她这习惯还真是百年如一日呀。
他坐在她床边,一如往常先翻开她盖住整个头的棉被,然后再伸手轻轻地摇晃着她,一边唤道:“小筑,起床喽。”
她过了好久才有反应,先是眨眨眼睛,然后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天亮啦?”她模糊不清地问。
“不,”他温柔地微笑,一边将她散乱在颊边的一绺头发塞至她耳后,“该吃晚饭了。”
“喔。”不甚清醒的她轻应了一声,随即移动身体下床。
因为她的动作太过迅速,马政逵完全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触动脚伤,然后痛呼出声。“啊!”
他迅速地检查她受伤的脚踝,紧张的问:“有没有怎样?”唉!他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他抬头看她,只见她因刚睡醒而红润的脸颊已变得苍白,而眼神中则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她终于完全清醒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问。
马政逵慢慢地站起身,离开她的床。“叫你起床吃晚饭。”
“吃晚饭?”衣筑暄一字一字的迸声道,“我问的是这是我房间,谁准许你进来这里?”
“我敲了门。”
“那你就应该知道——”
“你又把头蒙进被窝里做缩头乌龟了。”他顺口接声道,接着忍不住咧嘴而笑。
衣筑暄一点也笑不出来,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叫你吃饭,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我不要吃。”她简洁有力的说,“现在请你出去!”
“不行。”
她瞪视他。
“你中午已经没吃了,晚上不能再不吃,胃会弄坏掉。”
“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她撇唇道,一点也不愿接受他的好意。
“我向兰铃保证过我会照顾你。”
“原来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衣筑暄冷笑道,“放心,我不会向她揭发你的,现在可以请你离开我房间了吗?”一顿,她又冷嘲热讽的说:“看来我下回出去要记得买一张‘非请勿入’的牌子挂在门前,免得有些不懂礼貌的人到处乱闯。”
“小筑……”马政逵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请你叫我衣小姐,马先生。”她打断他道。
马政逵轻叹了一口气。“你可以对我发脾气,但是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他请求的凝望着她的双眼。
衣筑暄倏然撇开头去,倒头让自己躺回床上,决定继续蒙头大睡。他以为他是谁,端出柔情攻势就能让她妥协吗?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以他为天的衣筑暄了。
真是生气,为什么她总要引出他霸道的一面才会妥协呢?他想对她温柔呀!马做逵一言不发的看着蒙着被的她,叹息的忖度。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起床吃晚饭?”他说。
窝在被窝里的衣筑暄连动也没动一下。
“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躲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