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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任务的地点是一片巨大的水面,将近五十英里长,有些地方宽达三十英里,位于提克里特以南、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之间一片地势平坦、郁郁葱葱的平原之上。湖的一端筑有大坝,我们就驻扎在大坝南面一个名叫希特的地方。我们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将整个湖区梳理了一遍,一英寸的地方也没有遗漏,但除了一个自行车轮胎和一架旧梯子之外一无所获。
时间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地过去,天气越来越热,气温有时甚至达到华氏115度(摄氏度),但在夜间我们依然要执行任务。搜捕武装分子头目,通过暴力或金钱让他们提供情报。但是他们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后备力量,不管我们抓到多少,武装分子的数目却仍然不断增加。此时我们第一次听说出现了一个自称为〃基地〃组织的团体。这是一个*裸的恐怖组织,崇尚暴力和谋杀,主要的目标就是我们。
政客和自由派媒体不断指责美国空军,而他们对作战、我们的训练和前线战士所冒的生命危险一无所知。在前往阿富汗途中,我们六个人在飞机上都在心中不断地思考那些交战规则。
制定这些规则的是远在华盛顿办公室中的政客。在战场上,一颗狙击手的子弹就能打爆你的脑袋,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就能让你丧命,你必须在敌人杀死你之前把他干掉。而那些政客离战场十万八千里远。
这些规则非常明确:除非我们受到攻击,或者已经明确地辨认出敌人及其敌对意图,否则不得开火。这非常光明磊落。但是这究竟将美国士兵置于何地呢?他们可能已经连续执勤数天,不断遭到射击,一直在躲避火箭弹和土造炸弹的攻击,蒙受了伤亡,已经筋疲力尽,而且可能还有点惊慌。
我发誓,我们在伊拉克抓获的每一个武装分子、自由战士或枪手都知道套在我们脖子上的这条绳索,他知道只要声称遭到了美国人的拷打、虐待,不能吃早餐或者看电视,就能够逃脱惩罚。他们都知道半岛电视台会播出这一切,美国的电视台则会转播这一节目,随后自由派的媒体就会兴高采烈地指责我们所有人都是谋杀犯或者是未开化的野人。这些恐怖分子嘲笑美国的媒体,而且他们清楚地知道如何利用这一体制来对付我们。
第二章 海豹突击队(1)
马库斯,肉体几乎可以承受一切磨难。需要训练的是精神。对那个家伙这样做是为了考验他的精神承受力。你能面对这种不公正吗?你能受得了那种不公平,那种挫折吗?在此之后你能继续紧咬牙关,依然意志坚定地向上帝发誓永不放弃吗?我们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
天刚破晓,我们继续在阿蒙湾南部的高空飞行。
我不希望任何人怀疑我和我的战友的能力,所以我打算在继续主题之前,先解释一下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事实上,这并不是某种简单的乐观情绪,也不是单纯的信心,那样说是荒谬的,就好像把太平洋叫做小水洼一样。
那是意识的一种更高形式。我并不是自命不凡,人们经常说,只有富人才了解贫富之间的不同,只有智者才能明白贤愚之间的区别。因此,只有与我们有共同经历的人才能懂得我们与其他人之间的差异。部队中的其他人也明白,要想练就卓越的作战技能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以我为例,一开始就不顺。在牧场的家中,母亲饱含泪水,不忍见我离去,不愿出门送我。那是1999年3月7日,我当时二十三岁。
在家乡的训练的确让我们取得了巨大进步。但我和摩根在当地的名声并没有给我们俩带来什么帮助,因为总会有些家伙冒出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