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结实的小腹。
乌尔撩起了披风下摆,交给索玛说,“殿下,麻烦你腾出一只手拉著这个。”索玛闭起眼,忍耐著这个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的姿势。忽然觉得股缝一凉,索玛臀部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攥起拳头,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乌尔眼睛也没抬一下。索玛皱起眉,忽然,一支手指连带著冰凉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後穴里。
☆、第十七章 处男的阳根(上)
17。
索玛王子两手撑著椅子,弯腰立著。他虽披著披风,里面却还是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将雪白的披风撩到一边,对著乌尔露出结实浑圆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过头,索玛的穴‘口依旧微肿著。在小麦色的股缝间,残留著粘液的一圈殷红褶皱微微翕张,显得尤其诱人,叫人想狠狠蹂躏。
乌尔微眯起狭长的眼,欣赏著王子殿下的臀‘部。这两片臀肉紧实,充满力量,却是连屁股缝里都保持著洁净。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贵族,连这种地方都会保养麽。
乌尔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後‘穴里。刚探入一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一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一般贪婪地盯著那咬著自己手指的穴‘口,舌头无意识地舔著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著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凉,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愤而一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著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站著,你跪下。”
乌尔轻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著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精水”这几个字。乌尔看著他,嘴角若有若无一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著索玛健美的裸‘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後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著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一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一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一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一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个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玛皱眉,乌尔也并不再去惹他讨厌。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两腿。索玛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後又被乌尔往两边分开,双腿弯成了M状。乌尔帮索玛摆姿势时便感觉到对方肢体僵硬,恐怕已经是既羞愧又愤恨,不快到极点了。他也并不多言,只是一直弯著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马上会喜欢的。
索玛的姿势导致臀瓣分开,敏感的穴‘口清晰可见,不自在地一张一合。那一处干净无毛,再往上则是两颗饱满的睾‘丸,以及软在阴毛里的阳‘具。
处男的阳‘具,信仰这东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议。乌尔想到践踏了对方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