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计杨柳?真当她是死人不成?
“实不相瞒,柴妈妈…我被杨柳一推,本无大事,也不知是谁,绊了我一脚…这才撞到了姑娘身上去…我伺候姑娘这么些年,心里护着姑娘还来不及,哪里敢就撞上去了!”银盘一一道明,柴妈妈冷冷一笑:“那狐媚子惯会摔打做唱,这一脚,只怕还应在她身上!”复又道:“好姑娘,妈妈错怪了你,你别生气,杨柳年岁小,还托赖你看顾…如今针线房的管事眼睛也不行了,看合适我就把你娘提上去……”银盘忙谢过了。
等柴妈妈走了,银盘啐了一口,说了这半天,连个指甲大的碎银子也没给一个,这般抠门,也不知家里就堆了金山银山留着发霉不成?论资历,她娘早就该做针线房管事了,可就是送的钱没有如今的管事多…也是伺候老太太的人,这般钻钱眼子里……想到玉环给的荷包,银盘喜滋滋的找出来又看了一遭。
薛氏苦心安抚住哭闹的赵如妙,这事儿也算不了了之了,众人只觉得柴妈妈能干,太太都要给不少面子的,对杨柳又客气起来,奈何她被打成了猪头,不肯出来见人。
如意却没她好命,不想出去见人却又要出去,她派人给老太太说,老太太送的首饰,她想亲自去挑样子,老太太乐得给如意卖些好,修复原来险些撕破的那层窗户纸,就叫柴妈妈的儿子柴东亲自驾车送如意去。
柴东和柴妈妈不一样,是个极老实巴交的汉子,不然柴妈妈也不肯让他做个寻常的车夫,柴妈妈看重的是小儿子,就是杨柳和柴跃的父亲,小柴管事。
所以如意说,直接去梨园春,柴东一句话都没有,调转了车头就去了。
还是上次的那间雅间,《虎臣歪传》依旧滚动上演,李元驹惬意的坐在贵妃椅上,摇摇晃晃,见了如意,亲自起身把她迎了进去:“宁顺胆子大,真敢来赴约……”
“我不来,行么?”如意冷冷反问,李元驹还认真的想了想:“不行,你要是不来,我只好学那浪荡子去爬宁顺的墙头,见你一面,以慰相思。”李元驹把手搭在如意的椅背上,姿势**。
如意哂笑:“郡王爷,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什么相思不相思的…你随口一说,我随口一听…”
李元驹做出西子捧心的伤心模样来:“宁顺,你这是不信我,可要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的心…”看到她冷若冰霜的小脸,他就忍不住逗她,如意转过脸,正色一福身:“郡王爷,明人不说暗话,还是开门见山吧。”
李元驹清了清嗓子:“宁顺,有没人有对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难道定郡王你看我像一个鬼?”如意心中嘀咕,她可不就是一个鬼吗,这借尸还魂的事儿…说多了都是泪!
“呵呵。”李元驹禁不住笑出来:“据说,你很像十年前去世的崔元娘。”
如意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她是我娘。”这是提醒李元驹,说话注意着。
“所以,皇后很中意你,听说已经安排妥当,你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妃。”如意听着这话,虽然不甚明白,可是小心肝却蹦蹦直跳,太子妃!这个可是皇二代媳妇里第一人!
“可是,太子爷似乎不太喜欢……”李元驹裂开嘴笑道,显得阳光得很,只是牙齿太白,刺得如意眼前有些黑。
“还好,太子不喜欢,否则…我怎么能把小狐狸接回府去?”他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自说自话很是开心,如意却暗自在思索着他话的可信度,如此看来,那薛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也就有了解释,赵如妙能如此肆无忌惮,原来是有他在暗中出后?她暗忖,太子也太下作了些。
“对了,你的兄长在军营里一切都好,只是太正经了,没有小狐狸好玩…还有一个醉后吐真言的毛病…啧啧啧,说的全是你小时候、你如今的事儿…”李元驹突然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