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麻将人多,还是男的……”
那男的嗡嗡的说了一句,女的就站了起来:“我们演节目有男有女!打麻将的就没有女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思想?”
“这日子没发过了!”
朱庸和就听到外面的人里有人说:“过不成离婚。”
朱庸和看看冯喆几个。就到了院子里,那女的一见,就笑:“朱干事?来了?”
“来了,想问个事。”
这妇女主任见过冯喆和何林达张发奎一次,就让他们往屋里去。门口看热闹的人一见这样,知道没戏看了,就都离开了。
冯喆见这妇女主任的家房子盖得还好,屋里的家具很时髦,电器也俱全,心说这家人生活水平还行,朱庸和给做了介绍,冯喆就直接问:“钱主任,关于你们村有人自杀,这和县里的文艺节有什么关系?”
钱秀娥正色说:“冯主任,要说有关系,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
“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你们刚才可能也听到了,我和我家那人在吵架,我说的那个红旗,就是自杀那家的男人,我和秦红旗在一起唱戏,结果他家的女人不让他唱,就自杀。”
张发奎一听,就看了冯喆一眼,钱秀娥很是敏感,看着张发奎说:“县上的领导,红旗家的女人也不光是这会自杀,她这些年一直的就和红旗闹,说他在外面有人,这在我们村没有不知道的……反正,唱戏不是关键,关键是人心。”
冯喆又问:“钱主任想想,前几天,咱们村是不是来了记者?”
“记者?没有。”
冯喆就皱眉,朱庸和一看,说:“咱们到出事那家瞧瞧?”
钱秀娥说:“红旗家这两天热闹,县上和镇上的公安去了一波又一波,他家的女人……算了,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朱庸和问了那个秦红旗家的位置,就和冯喆几个往外走,钱秀娥的男人自始至终都蹲在石头碾子那里,既没有和人打招呼,也没有起身。
四个人到了红旗的家外,冯喆一看,这个秦红旗家条件也可以,朱庸和叫开了门,出来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这男子认识朱庸和,就让几人往屋里进,到了院子里,冯喆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台阶上晒太阳,一脸的戾气,看到几人也不说话,只对着秦红旗说:“你敢去唱,我就去死!”
秦红旗本来笑容满面的脸就变了色:“唱戏怎么了?吃饱了就得有精神需求,唱歌跳舞怎么了?你没见城里那些老头老太太还跳集体舞?少见多怪,拿着猪毛当菜!”
秦红旗这样一说,冯喆和张发奎几个就面面相觑,这个秦红旗和钱秀娥的说辞,简直就是同出一辙。(未完待续。。)
第99章警觉(一)
“我给你说,我就是喜欢唱,我就喜欢艺术,我和钱秀娥唱戏怎么了?我不但在村里唱,明个我们还要去镇里,还要去县里唱,谁能剥夺我的自由!”
“你说是地里活没干完?还是棚里的香菇没有管理好?我凭什么就不能去唱?就你去打麻将行,我参加集体活动,就是错?”
“……我打麻将人多,还是女的……”
“我们演节目有男有女!打麻将的就没有男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思想?”
“这日子没发过了!”
秦红旗就说:“你随便!”
看到这种情况,冯喆几个也不进屋了,同的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村里是不是来了记者,再有,就是镇上到底有没有强迫村民参加文艺活动。
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秦红旗说爱唱戏表演是个人精神追求,县里只是提倡,又没有逼人一定要去参加,再说这文娱活动也不是干什么力气活,有的人没有文艺细胞,这不是政府施加压力就能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