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松喃喃道:“这种地方,我可不去。”
韩渤海奇道:我老哥都去得,你老弟怎么去不得,年轻人精力充沛,绝对不成问题,说完就要拉苏傲松进去。
苏傲松推开韩渤海的手,急道:“老哥,这种地方,我绝对不能进去,这种地方会令我前途尽毁,给师门唾骂的。”
韩渤海醉眼一翻,哈哈笑道:“老弟,原来你为这个原因,老哥不说,又有谁知?”
苏傲松暗呸一声,不齿韩渤海的为人,心想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跟你一块儿喝酒。
韩渤海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低声道:“老弟,不要误会,先前是与你闹着玩的,我此举是有目的的呵!”
苏傲松啼笑皆非,入妓院还另有目的,除了韩渤海,恐怕没有会这么说了。
“老弟,我看到一个魔头带着几个人进了这儿,还有那妞儿一等一的勾人心魄,那魔头不除,将是武林大患。”
苏傲松哪会听他的鬼话,摇摇头道:“老哥,我还是不想跟你进去,我在此等你回来好?”
韩渤海着急道:“老弟,你忍心让老哥送死?”
“谁说要你送死了,你就不会走吗?非要到这坑人的温柔陷井,我可不去。”
韩渤海吃惊地望着苏傲松:“老弟,想不到你真的定力高深,老哥无限佩服你,只不过老哥的线眼说我的两个老朋友,还有一个女的给那大魔头掳去,安身这儿,老哥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偏偏老哥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帮手,为了武林安危,你无论如何也得去。”
苏傲松暗想:一个女的,会不会就是白兄弟急着寻找的什么谬姑娘?如果是这样,可不能不救,但……。
忽听韩渤海语气强硬,也激起一身傲骨,*然大怒道:老哥,我再说一次,这地方我绝对不会过去,要么你自己去罢,拂袖便走。
同时暗想:以白兄弟的武功,怎公寻她不着?也许根本就不是郝姑娘,或者,韩渤海根本就是骗人。
韩渤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急忙拉住道:“老弟何必发怒?”
苏傲松心中讨厌,径不理他,转身闪开。
韩渤海欲要再拦阻,忽然一个叫化打扮的人气喘喘跑过来,见了韩渤海,急忙躬身道:“属下叩见帮主!”
“岳呵?什么事如此慌张?”
岳呵弊了一眼苏傲松,欲言又止,苏傲松朗声道:“老哥,我到前面等你!”
“喂,老弟……。”
岳呵见苏傲松走远,咐着韩渤海耳边说了一番话。
韩渤海浑身一震,目中精光暴射,大声道:“岳呵,你迅速接掌河南分舵,赶往各地通知众长老,严密监视水印教的行动,诸事与三长老共商,去吧!”
苏傲松在几十丈外等许久,不见韩渤海过来,心下大为诧异,暗忖:难道老叫化真的去寻欢作乐不成?不好,若真如老叫化所说,以老叫化的武功,寡不敌众,岂不糟糕,还是相机援手为妙!
旋即哑然失笑,这分明自己也进去了,不过,若是救人,那又另当别论,想罢转身便走。
突然,拐弯处闪出一个人,赫然正是老叫化韩渤海。
苏傲松心内一喜,道:“老哥没有进去?”韩渤海无精打采,冷冷道:“你都没进去,我叫化犯不住叫你笑话,说我带坏年轻人。”突又“呵”声晒道:“原来你这小子人小鬼大,又偷偷的跑回来了,咦咦也难怪,难怪呵呵!”
苏傲松“腾”地从脖子红到耳根,心中暗骂:“死叫化,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再回来找你。”
老叫化见苏傲松面红过耳,羞赫惹人,霎时换上一张笑脸嘻嘻道:“老弟,嘻,还是跟老哥走吧,包你**蚀骨,今生难忘。”还未待苏傲松回答,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