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概。
白、苏两人看得不禁暗暗心折。
一行人边说边走,所说的尽是武林掌故,悉年江湖中所发生的大事。
突然白江刀道:“不好,我只顾听前辈所说,竞然把寻谬姑娘的事给忘了。”
秦书知道:那一个郝姑娘,话一出口,旋即觉得甚是腼腆。
白江刀道:“郝姑娘原是水印教的香主,现在她已背叛水印教了,水印教的人正四处追拿她,在下只怕……。”
苏傲松道:“如此说,白兄弟你要走了吗?”
白江刀点点头。
秦书知道;“如此看来,白老弟你先要寻着郝姑娘,免得她再入火炕。”
司马村听后也不自觉点头道:“是的,应先寻到郝姑娘,平儿你随我和秦兄先赶往少林寺。”
苏傲松一想,遂点了点头,脸上却一脸不舍之色。
其实也怪不得,一个年轻人,遇到了臭味相投的好朋友,霎时说分开,却又怎合得分开呢?这是一种绵绵的手足之情。
白江刀脸上也流露出一种不可名状的难离之意,微喝道:“苏大哥,你我一别,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要保重。”
苏傲松强忍着伤怀的情感,拍拍白江刀的肩头,朗声道:“傻兄弟,你我还未正式行结拜之礼,但兄弟之情已胜过任何结拜之谊,望你也保重,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武林中正值风起云涌,便全靠兄弟你出力了。”
白江刀点点头,心中热血翻涌,胸中豪气干云,不错,我白江刀生于世上,便当闯下一番轰烈的事业,方不枉父母与恩师的教诲。
他收敛了离别的凄苦之状,拱手对司马村道;司马叔,有暇我和苏大哥再来和你斗一斗酒。
司马村颔首道:“要得,要得。”
秦书知拍拍白江刀肩头道;“小哥,江湖人心险恶,你好自为之。”
白江刀躬身道:“多谢前辈金玉良言,晚辈省得。”
当下与苏傲松互相交换了长剑,道声“珍重”后会有期,便施展轻功,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苏傲松呆呆地望着白江刀远去的身影,心中十分惆怅,自己和司马村及秦大侠此番少林之行,凶险非常,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这位书生一般的兄弟相会,暗暗抚出白江刀的长剑,喃喃道;“剑啊剑”你一定要手刃凶顽,把我带到白兄弟身边。
正思潮跌荡间,司马村道:“平儿,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取道少林吧!”
三天之后,伏年山区的小路边,一个叫化正慢悠悠地走着,这叫化满脸泥浆,身上破破烂烂,腰间背着一个大袍服。
本来叫化讨食人为生,远当往繁华的地方钻才是,在这偏僻的山道,偏谝出现了如此叫化。
忽然,叫化呆了一呆,倏然一个翻身,隐入树林之中,不见踪影。
半茶功夫,山道中传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沿那山道走上来,左张一张,右望一望,看样子似乎害怕山林中会有什么妖怪一般。
这人相貌一般,但一双眼贼溜溜的,也是叫化子装束,年经比刚才那叫化还要大些。
这叫化四江望限一下,确信林中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把手指扰到嘴边,咝咝的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哨子。
哨子响过后,山道上便传过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数似乎不在少数。
只见一伙人,一式化子打扮,为首那人浓眉大眼,一脸威武之态,双眼炯炯有神,武功似乎不弱,身上背着八个布袋,看他的布袋数目,知是一个八袋弟子。
其余身后七八个人中,有的是七个袋子,有的四个,五个,每人脸上神态都不相同。
七个人中,其中背着五个袋的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