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失去爹娘的小孩儿一般,忍不住鼻子发酸。
瞬间,厉曼容见到两股饱含温暖的目光,正关切地望着自己,立时温暖无限,象又回到了母亲温暖的臂弯,眼泪夺眶面出,望形地扑到候四的怀里。
叔叔,两人相拥泣。
珠儿,快谢过小兄弟,是这位小兄弟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公子相救之恩,小女子厉曼容没齿不忘。
白江刀慌忙还礼,诚皇诚恐道:不敢,些许小事,不劳姑娘挂齿,旋又对候四抱拳道:老哥,在下还有要事,先走了。
厉曼容呆呆地望着白江刀,眼中闪出了泪光花。
不忙,小兄弟,老哥还有要事和你商量。
白江刀见丐帮分舵已灭,此行任务已不了了之,挂念郝冷翠,见候四说有事相商,只好答应先留多一会。
小兄弟,能否告诉老哥,你是不是修罗门中人?
白江刀淡淡道:“不错,也可以算是。”心中又突有所感,仰望上苍。凄然道:老哥,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不知你会不会相信?
候四爽快地说:“说吧,小兄弟。”
白江刀转头对厉曼容道:厉姑娘,无花门已毁了是吗?
厉曼容含泪点点头。
“那些人是不是自称水印教?”
“是否自称是玉面书生白江刀?”
厉曼容娇面凝霜,点了点头。
候四听了白江刀的一连串问题,十分惊奇道:难道这里面有文章?
白江刀黯然一声长叹,目光如炬,迫视着厉曼容,一字一句道:姑娘,你恨不恨玉面书生?
“小兄弟,这还用问,灭门之恨,恨比天高,杀亲之仇,仇比海深。”
厉曼容长吸一口气,铮地抽出长剑,恨声道:“不杀玉面书生,誓如此草!”
只见长剑一圈,森森剑光,平地卷起,方丈之内,杂草乱飞,厉曼容娇面凝霜,银牙紧咬。
白江刀长叹一声,心里不知是苦是酸,一种无名的压抑袭上心头,思绪立如清水翻波。
“厉姑娘,假若那些事都不是玉面书生所为,你又会怎样?”
“公子虽救小女子一命,我与玉面书生誓不两立,公子若护着他,那小女子唯有自刎以报再生之德了。”
“珠儿说得不错,假若你和那玉面书生有什么渊源,那我与珠儿都只好如此了。”
白江刀叹息一声,缓缓道:“老哥,厉姑娘,假若说在下就是玉面书生白江刀,你们相信吗?”
候四轻轻摇头,白江刀身上,确实找不到一丝昔日*丐帮、花无门的残忍、冷酷、奸狡。
厉曼容紧盯着白江刀:“公子,你虽酷似玉面书生,但声音相去甚远,气质更……。”
白江刀苦笑一下,道:“厉姑娘,在下确实就是玉面书生白江刀。”
这一下语气极是肯定,神色诚恳,定定地瞧着厉曼容。
厉曼容心中一震,幽幽道:“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白江刀霎时仰天长啸,大声道:“天啊,想我白江刀堂堂七尺男儿,现在却连名姓都难以清白示世,有冤不能伸,上天竞尔对我如此不公。”立时,身形如电,劈手夺下了厉曼容手中长剑,长啸一声,手中长剑一抡,剑尖一股气劲射喷,只见刹间江遭乱石飞溅,杂草乱飞,化成粉末。
候四骇然惊叫:修罗天罡剑气?
厉曼容更是花容失色,眼前之人竞能施展出武林最为上乘的剑气,第一次看到了剑气那无坚不摧的威力,脑中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他究竟是什么人?就连候四,虽知悉他叫江河。但此时此刻,信心也不禁动摇。
白江刀连挥几剑,胸中内息彭湃鼓荡,剑气越见强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