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秦书知排山倒海般的劲力已和黑衣蒙面人那霸道凌厉的内劲拼出一个结果,那点苍弟子的两块石子还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使蒙面人不能专心对付中原大侠秦书知,掌上的力道稍缓,这一点点微弱的反应,令秦书知的内劲如排山填海一般涌将过去。
波的一声,两条人影乍分,蒙面人凌空飞出三丈开外,落地时已如风中之烛,摇欲坠。
秦书知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弹开,心胸犹如中重锤,眼前金星飞舞,喉头发甜,但觉数处经脉一震,面容立时一变,马上盘膝运功调息。
蒙面人强压住体内汹涌翻滚的内息,冷声道:秦书知,今天算你走运,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话声之中,人如飞鸟,凌空掠起。
蒙面人此举可谓高明,打不过就溜之大吉,的确,眼前这些人中,谁也没有能力将他留下来,可是,黑衣蒙面人不知道,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苏傲松。
苏傲松身形乍起,如一股突卷而至的旋风,后发先至,双掌一抖,轻轻将蒙面人震回原处。
蒙面人重重地上,半响不能作声。
冷负云再也忍不住心头恶气,疾趋而至,一把撕开了他的蒙面黑巾,一张狰狞,扭曲的五官*在众人眼前,众人齐地一呆,还未作声,冷负云已提掌拍下。
司马村心中一动,喝道:“冷掌门且慢慢”
岂料冷负云这一掌已运足了内劲,饱含羞愤、恨,出掌已毫不留情,闻言不但不听,反而更趋厉“蓬”,接着咯咯声中,这一掌已全力印在蒙面人胸上,蒙面人倒飞出丈远,口中鲜血狂喷,眼见不活了。
司马村一望之下,已知黑衣蒙面人心脉俱断,魂归地府了,不由得叹息一声。
冷负云心中长长的吐了口恶气,对司马村道:“司马掌门,很抱谦,老夫一时急怒攻心,竞把这厮给毙了,司马掌门你不会怪我吧!”
司马村微微一笑道:“不敢,就算这厮活着,相信我们在口中也盘不出什么缘由,死上倒干净!”
冷负云思前想后,不由暗骂,*的糊里糊涂的打了一架,真的混帐。
那点苍弟子手执长刀,跑过来道:“师傅没事吧!”
冷负云傲然道:“我没事。”
这时,秦书知缓缓站起来,脸上神色,宛如正大病之中,一份苍白,一抹苍老,眸子无神地倾望远方。
司马村、苏傲松关切在问:“怎么样?”
苏傲松见秦书知这副模样,暗吃一惊,这分明是武功消失之象,为何俩人交手,秦书知分明赢了,反倒武功全失呢?想罢不由惊呼出口:“秦前辈你……?”
司马村、韩之愈,冷负云三人也看出了睨端,齐声道:“秦大侠,怎么……?”
秦书知无力摆摆手,口中喃喃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手下败将,如今功力精进如厮,当真出人意料,唉!”
苏傲松忍不住滚下两滴热泪,想到师傅道聪道长,何尝不是在恶斗中丧失了武功?
冷负云听秦书知这么说,心中一震,道:“这厮会是西域勾漏三凶的老大?”
苏傲松心中一动,果然那黑衣人面孔大异中原人氏。
秦书知黯然点头道:“不错,正是勾漏三凶的老大西门血。”
冷负云无地自容,让声道:秦大侠,老夫该死,如果不是老夫此不济,你也不会伧促接战,那后果便完全不同了。
冷负云最清楚不过,危急时秦书知将他一带一引,已耗了不少内力,失尽先机,试想以秦书知这样的功力尚且武功尽失,自己何异以卵击石?
秦书知不以为意地道:“这都是天数使然,希望各位代老夫保守这个秘密!”
苏傲松道:“那你上少林岂不危险?”
我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