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要把你这间屋子拍个照发到微博上去曝光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无耻色魔的真面目!”
费疑舟:“。”
大公子静默两秒,取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她面前,非常心平气和地说:“给你。”
殷酥酥:?
殷酥酥不懂他什么意思,凶巴巴地问:“干嘛?”
“你不是要拍照发微博,手机借你用。”费疑舟淡淡的,“你随意。”
殷酥酥:“……”
费疑舟:“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某个女明星刚和我这个无耻色魔喜结连理。微博一发,伤敌一千,自损十万。”
殷酥酥:“…………”
殷酥酥气得简直要哭了,照不能拍,微博不能发,她只能无能狂怒,小狼扑食般冲过去,逮着费疑舟的脖子就是一阵掐,红着脸嗔道:“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你敢对我胡作非为,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狠狠报复回来!”
费疑舟挑眉,顺势低头咬了咬她粉色的耳垂,哑声道:“不需要十年。”
殷酥酥:“嗯?”
费疑舟吻住她的唇,柔声笑道:“我怒努力,争取今天就让你怀孕。孕期十个月,够你报复了。”
第二年春末时节,费氏私立医院独立产房。
伴随着一声婴孩的响亮啼哭,产床上的姑娘浑身上下完全脱力,脑袋往后一仰,意识都接近涣散。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旁伸出,稳稳托住她后颈,将她揽贴入怀。
生产耗尽了所有力
气,殷酥酥此时已虚弱至极,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混沌迷糊之中,她隐约听见耳畔有人在唤她的名,酥酥,酥酥,一声接一声,嗓音清冷而熟悉,却透着满满的陌生的焦灼与惊惧。
是……
费疑舟?
殷酥酥有些怀疑。这的确是她丈夫的声音,可费阿凝其人,从来冷静自若,泰山崩于前也可面不改色,又怎么会如此失态?
就在这时,又一道嗓音响起,是她的主治医生陈大夫。
陈大夫欣喜地说:“费先生,恭喜您当父亲了。夫人顺利诞下麟儿,母子平安。”
然后又是那道熟悉的嗓音,回道:“多谢。”
“……”殷酥酥吃力地掀起眼皮,一阵阵几乎将她撕裂的阵痛淡去后,她透过泪蒙蒙的视线,终于看清费疑舟英俊的面容。
他守在产床之侧,紧握着她的手,双眸隐隐泛红。
不知怎么,一见到他,她才刚忍住的泪水便又一次决了堤,泪珠落个不停,哽咽着埋怨,“好痛,痛得我以为我要去见我太姥姥了。”
要是早知道生个娃这么痛,当初费疑舟问她愿不愿意生娃时,她才不会说得那么大义凛然!
呜呜呜。
这厢,费疑舟心疼得要死,伸手把殷酥酥的脑袋扣紧颈窝,大掌在她脑后轻抚,柔声不住道:“对不起,让你受这种罪,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殷酥酥听得破涕为笑,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道:“行了行了,别瞎道歉了,又不是你的错。”说到这里,她稍微一顿,这才记起来问,“娃呢?”
费疑舟摇头:“不知道。”
殷酥酥:“……你不是一直在这儿吗!”
费疑舟平静地:“只顾着看你了,还没来得及看他。”
“……”殷酥酥黑线脸,正想数落他这个亲爹当得太水,边儿上的护士小姐已经将襁褓里的小婴儿给抱到了这对新手父母跟前。
费疑舟将襁褓接过,垂头低眸。
只见襁褓中那小小的一只,圆乎乎的小脸蛋很白,但整个儿皱巴一片,跟只小包子似的,眼睛都还没睁开,这会儿正张着没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