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何巨询问:“道友,这《大金丹玄都宝藏经》通体以赤书玉字书写,你可识得其中文字?”
何巨正在静室中闭关修行大自在佛光,却被绿袍从静室中唤出,心中略感不满。冷不防听到绿袍问他识不识得赤书玉字,闻言不由一怔,随即苦笑对绿袍说道:“老祖却高看我了,想我辈哪识得赤书玉字?便是从赤书玉字演化而来的符箓也早已和赤书玉字相差甚远,这赤书玉字现如今早已无人认得!若要说谁能识得赤书玉字,恐怕只有上界仙人才行。”
本来还抱着万一希望,听他所言,下界根本就无人识得,绿袍满心失望,挥手让何巨回去继续修炼。
何巨正待下去,忽然想起什么事来赶忙出言说道:“教主,既然这天书是以赤书玉字书写,想必这天书上还有其他不是赤书玉字书写的东西,如若有,想来便是解读赤书玉字的东西!”
绿袍闻言,忽的想起天书扉页八十一符文种子。这符文书在天书扉页,想必也是至关重要之物,至于如何亦符文种子解读赤书玉字,却需自家钻研了。
何巨退下,绿袍复又拿起《大金丹玄都宝藏经》来,翻开扉页,八十一个符文种子也无甚神异之处,却不知该如何运用符文种子。
伸手摸了摸扉页上的符文种子,绿袍想了想,朝着每个符文种子输入一股法力,法力输入进去,这些符文种子却毫不见动静。
见此,绿袍略感失望。无奈,绿袍只得将一个个想来的办法试过,滴血,天书不受;火烧,天书无损,便是三昧真火也无法损伤天书分毫;水浸,也无变化……诸般方法一一试过,却是毫无反应,这些符文种子连绿袍也想不出办法能驱动。
没奈何,绿袍只得放弃试验,看着看不懂的赤书玉字与符文种子,绿袍心烦气躁地戳了戳其中一个赤书玉字,恨声说道:“却是个没用的东西,既然让人看不懂了,你便该去哪里去哪里,何必在此膈得人心烦!”、这却是绿袍说胡话了,这赤书玉字又不是活物,哪里能听懂他的话。
指尖上不经意带起一丝法力,却将赤书玉字戳得动了动。绿袍不禁呆住,揉了揉眼睛,又拿手指戳了戳其中一个赤书玉字,这次因没带法力,这赤书玉字却又不动了。
绿袍想了想,又拿手指运用法力戳去,这次赤书玉字倒是动了,那个赤书玉字被他戳得挪了个地儿。绿袍倒又哭笑不得。
拿手指摁着挪地儿的赤书玉字,正待拖着那个玉字回到原来的位置。忽又闪过一道灵光,绿袍摁着赤书玉字,拖着划过书页来到天书扉页,将赤书玉字往八十一枚符文种子中间一丢。
八十一枚符文种子竟然动了起来,将那赤书玉字团团裹住,包在其中。八十一符文种子裹住赤书玉字蠕动变化一番,吐出一团金光来。这一团金光悬在书页之上,看着倒是略感神奇。
绿袍冥冥中便心知,这团金光必定是符文种子解读出来的赤书玉字,他也不犹豫,将金光接过手中往往眉心一按,金光没入眉心,一团金光在识海中炸开,无数符文满空飞舞。这些个符文组合成一道变化不定的符箓,其中含义不辨自明。
方才的那一枚赤书玉字又被八十一枚符文种子吐了出来,赤书玉字又飞回原地。此时看那赤书玉字,竟变得黯淡无光,晦暗不清,看着比先前失色十分。想来短时间不能在来第二次了。
绿袍依法施为,将一个个赤书玉字拖入符文种子中心,收取一个个吐出来的金光,整部天书的赤书玉字都被绿袍纳入识海,经此一番变化,绿袍反倒认识了书上的这些赤书玉字的内容。这寥寥千余个赤书玉字,组成的经文竟是无比的玄奥难明。
粗粗一看,其中一部分意思竟是与《大金玄都宝藏丹箓》一模一样,所述之内外丹法一般无二。
接着这宝藏经便说起八十一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