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坐公车了,上下班我会载你。”
“可这样不好吧?要是被公司的人看到……”
她虽然是从小被爹地呵护在手心的掌上明珠,但好歹也知道人情世故,要是他对她的特别待遇,为她招来同事们异样的目光,她可受不了。
姚腾御自然明白她的顾忌,但他可不会因此改变主意。“真要看到,就随他们去说吧!”
“你这是害我耶!”
“是吗?”他玻�鹧郏�胁灰谎�目捶ā!八挡欢ㄈ梦野痔�较�ⅲ�突岣谋渖桃盗�龅闹饕庖膊灰欢ā!�
“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她咕哝着。
如果他能顺利解决他的婚事,那么她就相信她的婚事也能这么容易解除,可是……唉,算了。
明知躲也不是办法,但眼前,她除了躲还能怎么着?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事没事,我们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吧!”薛若霜催促着,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想吃什么?”
“熏鸡!”她果决地说。
“熏鸡?!”他反问。
又是高级料理!她可真懂得享受。
不过她并不像他以前的女伴那般,一个问题要想老半天才会有答案,而且扭捏做作;她的果决和俐落着实和他很像,心中不禁对她更加欣赏了。
“对呀!西堤的熏鸡还不错。”
“好,就去吃熏鸡。”
由于更加确定了心中想法,姚腾御心情大好,一切就由着她安排了。
就这样,薛若霜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住进姚腾御所住的公寓里,开始了“半同居”的生活。
好在两人的生活习惯差不多,所以也就没有适不适应的问题了。
而姚腾御知道薛若霜对这份工作的抗拒以及不安,所以除了安排她在身边就近照顾外,还三不五时地对她投以“关爱”的目光。
因此,和他们同办公楼层的人都深深体会到,总经理对这个新来的秘书助理很好、很特别——好到让同办公室的四名女秘书看不下去;特别到研发部门的两位女研究助理也嫉妒到不行,六个女人联合成一个小团体,将她排拒在外。
可是男性同仁就不一样了。
他们对新来的春天小姐感到好奇和新鲜,觉得她有一股特异的气质,谈吐带点高傲却不令人感到讨厌,举止优雅得教她看起来像名贵千金,而不是受人指使的秘书助理……
总之,办公室里的女人若非必要,不会跟她说话;而男人则是像只针孔摄影机,找到机会便盯着她看。
这一天——
“呃,美玲姐……”薛若霜看着一整叠的合约书,愈看眉头攒得愈紧。
“干么?”卓美玲朝她瞪了一眼,毫不掩饰她的不耐。
“这个UBS是什么意思?”
“UBS就是UBS呀,这个都不懂,怎么帮总经理做事?”卓美玲还没说话,另一个秘书汪琪便插嘴道。
“是吗?那我自己去问总经理好了。”
薛若霜当然感觉得出来她们讨厌她,可是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自认从没做过对不起她们的事啊!
“喂,这点小事你就要去问总经理,你想害我们大家被骂啊?”卓美玲再投给她一记白眼。
这是打哪儿来的小白痴?
看不懂别人的脸色也不必这么白目吧?!
薛若霜何曾受过这等气,连续受到这样不平等的待遇,她早就心生不满了,但是她仍努力按捺住性子,试图说理。“是你们不告诉我,我只好去问总经理了。”
“哟,还敢这么理直气壮耶!你是仗着有总经理可以靠吗?你不要以为总经理会喜欢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