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魔以双手抡捧,直砸而下,这一棒下来,蔡伤就是铁头也会被砸出一道棒痕,何况察伤并不是铁头!七魔和九魔的动作极快,全是因为他们早已有一种预感,当他感到手中的铁棒突然变重之时,便似已经感到有些不对劲,所以他们早已预留好退路,对于蔡伤这种可怕的高手。处处小心总会好些。“铿一一”七魔与九魔竟从铁棒之中抽出两柄窄长窄长的剑,却显得无比的突兀。
蔡伤一声冷哼,身子立刻以踢出的那一脚为重心,飞速旋转而出,手中的刀舍去孔无柔与董前进,反切向天空中的十魔,那种清晰无伦的轨迹,似若划过的流星。灿烂无比。
从出手到现在,依然没有人看清楚蔡伤的刀究竟是何种模样,只留给人的是一种茫然的电芒,好像他的刀本身就是一种虚无的异灵。
十魔这一击却仍只能击者蔡伤一个虚影,十魔与九魔一退再退,而蔡伤的刀却向空中虚划而出,随着他的身子上升。
十宽心头大骇,在空中疯狂地一扫,想躲开蔡伤这无比准确的一击。
蔡伤的这一击的确是抓得极为精到,似乎十魔的每招之中的破绽都无法瞒得过他的眼睛,也的确,蔡伤的每一击都是对方的破绽所在。
孔无柔诸人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招式之间会有如此多的破绽,从来都没有比今日更为惊骇的了,他发现,在蔡伤的眼里,他们的招式根本就一无是处,叫他们怎么不惊,怎么不骇。
蔡伤的眼角显出一丝冷酷,十魔的动作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种无益的挣扎。
“呀!”十魔的惨叫传出好远,一家溅血的大腿升上天空,洒落的鲜血,像是散飞在天空中的红梅花。血雨飞过,降下,却是在十魔的残躯重重地坠地之时。
蔡伤若幽灵般闪出血雨之外。他不想让这血迹沾湿他的衣服,虽然他不介意杀人,也不会介意见血,但衣衫沾上血并不是一件很雅观的事。
旁观的人、心全都揪了起来,烈焰魔门的人更是胆寒心裂,在他们的眼中,关外十魔的武功早已是高不可攀,可此刻八人合击一入,仍是伤亡惨重,怎叫他们不惊?而在乌审召居民的心目之中,烈焰魔门更是不可冒犯的门派,在毛乌素沙漠之中没听过烈焰魔门的人少,烈焰魔门的行事虽然不怎么好,可是有烈焰魔门的人在那些马贼便不敢来乌召审放肆,因此,乌审召的居民对烈焰魔又敬又怕之中。又多了一份依赖,而此刻见蔡伤如此厉害,杀人如杀鸡一般干脆利落,叫他们怎么不揪心?谢春辉不由得痛苦地闭上双目,关外十魔横行关外数十年,虽然杀人无数,可是一尝到被人杀的滋味,才发现过来,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当亲人、朋友死在别人刀下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心悸起来。往昔的记忆又泛起,在心中多的是痛苦,却也有一些悔意,将心比心;才明白报应不爽的教训,但后悔似乎已经迟了。
蔡伤的身子旋转得若风轮一般,那道亮丽的电芒随着他的动作而充满了无限的爆发力,充盈着无限的杀伤力。
哈不图的眼中没有惊喜,反而有些惊慌,不由得拉着五台老人的手焦虑地问道:“你们真的要将他们全部杀掉吗?”
第 十 章 沧海之怒五台老人奇怪地望了望哈不图,反问道:“难道你不希望他们死吗?”
哈不图有些慌乱地望了望那形似幻影的蔡伤一眼,再望了望应付得手忙脚乱的几届,怯怯地道:“不希望他们死。”
“为什么呢?”五台老人大奇问道。
“他们死了,那四处的马贼便会毫无顾忌,他们会把我们乌审召闹得鸡犬不宁,人畜不留的,我想求求你劝劝那位大爷,不要杀死他们好吗?”哈不图认真而恳切地道。
五台老人望了望蔡伤又望了望慌乱的数魔一眼,心中暗叹,知道蔡伤是因为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