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来的人几乎被抹杀掉了一大半;就连尸魂宗的人也因为画魔嫌画卷之上有一口棺材不吉利给抹杀掉了。
元婴期的高手;在这老怪物的手中;跟捏死一只蚂蚁的难度差不了多少。
叶元也是通体发寒。这老家伙精修儒门六艺之书;而且是书画之中的画。仅次一项;再无其他;但是却已经将画修到了极致;挥洒之间轻描淡写;已经到了技近乎道的程度;以空间为画纸;挥洒之间便能引动法则;仅仅一杆大笔便足够了。
到了这种程度;已经非人力能抵挡的了;修为比不上这老怪物的。在其手中统统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叶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傅。结合之间的判断;叶元早已经明白;这太傅是早猜到这画魔已经提前一步出现在这里了;不过此刻;这老怪物拦下众人。自己却不进入大元宝库之中;似乎真的是作画作上瘾了一般;大元宝库开启了已经两个时辰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进如其中的。
这老怪物简直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若是他是窥窃大元宝库才将众人拦下;自己进入其中;叶元还能理解;但是现在算什么?
叶元给太傅打了个眼色;这种情况。对大家都不利;这老疯子太不正常了;在这里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太傅看到叶元打眼色;也自然明白叶元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却是假装看不到;叶元对画魔不了解。不代表太傅对画魔不了解;画魔本身就是儒门的修士;儒门的流传之中对于画魔的记载是最为全面的;这老疯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儒门的修士;若是狂性大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儒门的人。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画魔却还是自得其乐在其中;似乎整个人的心神都已经沉入到画卷之中了一般;时而欢笑;时而怒斥哭啼;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叶元观察了足足三个时辰;才稍微观察出来一点头绪。
嘴巴微微张了张;手心都已经冒出冷汗;第一次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高手;叶元也是有些紧张;若是正常人;修为再高;叶元也有应对的手段;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几乎毫无头绪;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才不管你是谁;心情不好了就直接下杀手;轻描淡写的厉害。
忽然;画魔牟然转过脑袋;看着叶元;嘿嘿地笑了笑;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道:“小子;刚才看过来的就是你吧?你想说什么?看看老夫的画如何?”
叶元一愣;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画魔便已经出现在叶元身边;一把抓住叶元的肩膀;不等叶元有什么反应;便已经抓着叶元出现在那画卷之前。
画魔面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道:“看你之前竟然能看到老夫;定然能理解老夫的画;快看看;如何?如何?”
画魔的面上带着一丝希冀;对于此前叶元以觉晓之瞳看破他的行迹非但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有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似乎遇到知己的味道。
叶元心中一动;看向那画卷;画卷铺开足有数里之大;站在画魔的这个角度看去;这画卷已经与周围的空间完美的融为一体;其内的一个个人影也根本看不出来是在画卷之中;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伫立在这片空间之中一般;甚至还能看到他们面上各式各样的表情;还有眼中统一的惊恐。
叶元久久未语;站在远处的大秦三公、长孙无忌和老头、还有储家的人;也都是浑身僵硬;一个个冷汗淋淋;生怕叶元说了什么激怒这老怪物的话惹得这老怪物狂性大发。
叶元未说话;远处的太傅却已经有些不敢重负了;不知道以什么方法给叶元传音;那细如蚊呐的模糊声音在叶元的耳边响起:“千万别说好话。”
叶元眼睛轻轻瞥了一眼;这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大秦太傅;竟然会露出一种惊恐的表情。
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