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我半死,却只能暗自压下,“你个流氓,以前看你挺正经的,现在越来越油滑了!警告你,以后不准油滑!”
“哦,原来以前我是正经的流氓啊,我以为我是不正经的流氓……”顾春晖拖长尾音奸诈地笑到。什么逻辑?摆明了是捉我话里的漏洞。
我没理他,径自剥了个香蕉往嘴里塞。
顾春晖见了,倾身一把吞下我手里的香蕉,冲我犯贱地笑,“你一半我一半。”
我推搡了他一把,“事情都还没交代,不准吃。快点说,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酒吧里非礼我这馊主意你盘算了多久了?”
我全身又泛起了一股燥热,有些羞涩,可又非常想听他说这事。嗷,我的矜持哪去了?
没想到顾春晖大喊冤枉,说在酒吧里非礼我那事根本就是个意外,按照舒予憾的计划,是要让他来个英雄救美的,没想到意外使然,居然来了个流氓袭胸。
据他交代,从头至尾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舒予憾拉着我去酒吧,本来是想找两个猥琐的男人来找我的麻烦,然后顾春晖出现救场。
结果酒吧里临时有三个侍应生同时请假,人手不够,顾春晖便暂时充当了侍应生去给我前面的一桌客人服务。好巧不巧,那一桌是几个人高马大的街头混混,仗着人多摆明了要找茬。
顾春晖摆着息事宁人的心态有心退让一步,他们却得寸进尺,非要闹场。争执中,那些混混搡了他一把。顾春晖一个没站稳,身体便向后倒去,本能使他用手肘撑着后面的物体不让自己摔倒,却要死不死地正好撑到了我的胸部。
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不对,稳了身体正想回身一探究竟时,被我给打了一巴掌。顾春晖一见是我,心思一转动,便不去理会那几个混混,转过身一把抱住我,装作要非礼我的样子。
当时的我很“争气”,非常“争气”,正当那几个混混震怒想挥拳头上来揍他时,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揽着他的腰诱惑他,顾春晖索性将计就计和我上演了一出火辣辣的吻戏,直把那几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那拳头愣是没打下来,最后只能悻悻离去。
嘈杂的环境、幽暗的灯光,再加上被非礼的愤怒,我没发现不对劲,就被蒙在鼓里一直到现在。
当然,这内情我不知道不代表舒予憾不知道,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早有人跑去报告了酒吧的大老板顾沉康。他一听便心急火燎地想赶过来救场,舒予憾眼尖地发现顾春晖和我在上演一出好戏,装病使诈将他带离了酒吧。
随后,舒予憾再一次很“巧合”地让我碰见她和顾沉康亲热。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跑了,带着受伤的神情跑了。
顾春晖说,直至那一刻,舒予憾才确认我喜欢顾沉康,也是在那一刻,她确认了顾沉康喜欢我。猜忌和危机感让她做了决定,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
她认为只有我爱上了别人,成为了别人,顾沉康才会回到她身边,剃头挑子一头热,总归掀不起风浪。所以她和顾春晖不谋而合,安排我进了他家。
顾春晖想用他的好来感化我,舒予憾想将我和顾沉康彻底隔离开来,他们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算计使诈,却从没想到我会难过——这才是我最介意的事情。
无论你们的目的对我有利与否,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失去了我对你们的信任?
这话我没有说出来,也不打算说出来。因为舒予憾告诉我顾春晖暗恋了我两年,他怕他再不行动,就会与我失之交臂,再也没了机会。他等不及了。
然而当我提起这事时,顾春晖却顾左右而言他。
“晨晨,即使没有舒予憾,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倾我一切代价,用尽一切计谋留在你身边。你只要知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