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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饶恕的错误,偷窥我最好朋友的幸福。

敏感聪明如予憾,她或许早已猜透了我的心思,所以我们之间有了无形的屏障。

也许是我的报应,也许是本命年真的邪门,我终于知道了“衰”字怎么写。

今晚可真倒霉到家了,当我站在酒店前台付款的时候,才发现钱包里空空如也,都被我购物花光了,一张粉红大钞也没有,只有几张十块五块的零钱。我拿出信用卡递给前台。

随着嘀一声响,前台小姐很遗憾地告诉我,“小姐,对不起,您的信用卡额度超了。”

……

悻悻然地从酒店里出来,已是午夜十二点。想回家又没那个胆子,要被老妈看见我半夜回家非打断我狗腿不可。

我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身无分文。左手摩挲着右手,想来想去眼前只有一个办法,回家!当然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回我租住的房子——顾春晖的家。

左思右想,又磨蹭了一会,寻思着估计天色那么晚了,他一定睡了,怎么样也碰不着了,才敢蠕动着往那个方向走。

摸着黑小心翼翼地打开防盗门,尽量不使自己发出大的声响。很好,屋里漆黑一片,显然他们都睡了。

我不敢出声更不敢开灯,摸着黑谨慎地越过玄关的置物柜和客厅的沙发等,飞快地蹿进房间,条件反射般地关上门。门板撞击发出砰一声巨响,吓得我心惊肉跳,靠在门板上苟延残喘了好一阵子,才稍微好了一点。

我瘫倒在大床上。良久,还能感受到按住左胸口的手在微微颤抖着,还能感受到心脏在狂烈地跳动着。哼哼,可恶的男人,居然害得我这么狼狈。

这一晚,我在对他的腹诽中进入梦乡。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在会周公的同时,倒了八辈子霉居然梦见了顾春晖。

艳阳高照的天空下,顾春晖歪着嘴巴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冷眼看着我,嘴型动了动,似是在嘲笑我,末了还朝我竖了竖中指,气得我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梦魇流转,顾春晖倏然幻化成顾沉康。他还是那样优雅中带点忧郁的样子,身后是一片白茫茫的雾霭,浓郁挥散不开。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来,嘴角却永远洋溢着亲切的笑容。他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凑过去问他,他冲我好脾气地笑了一笑,然后出其不意地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那个吻,云淡风轻,而我的脸颊却火烧火燎的,久久散不去那别样的感觉——心跳、激动、手足无措、长久等待的欣慰……

不过是南柯一梦。

当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时,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确认刚刚自己到底是不是身在梦中。

怅然地拿出手机,翻出一张我珍藏得极为隐秘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是我看了不知多少遍的顾沉康。

他身着一件纯白的衬衫靠在一棵黄粱树下,随意挽起的袖口下是紧拽着拳头,似乎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夕阳透过斑驳的阳光落在他鼻梁上的镜片上,反射出绚丽的金色光芒也掩盖不了他满脸的忧伤,像一头无助彷徨的麋鹿。

要问我,是什么时候爱上顾沉康的,我很明确地回答——就是那时候。

我还能清楚地记得当年那副画面带给我的绝对震撼——疼痛,毫无预警的疼痛。

也足以说明了我对他的情感从始至终只有疼痛。

那年我十九岁,顾沉康和舒予憾二十二岁。至于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得而知。他们是我的学长学姐,学校里公然令人羡慕的一对。而我只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借着一切学习的借口近距离地仰望他们。只不过我很幸运,得到了舒予憾的另眼相待。为了能和他们并起并坐,我从不愿意叫她声学姐。

也正因为这样,我和舒予憾成了不分年龄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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