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大概也不能释怀,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地是死后背负的罪名,若是眼前这个阳光灿烂说要保护木叶每一个人的男子死后甚至被人唾弃的话,我大概无法原谅造成这一切的自己,我虽然阴险却绝对不卑劣。
“不,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现在已经死了。”波风皆人亦叹了口气,才幽幽的说道。
我侧过脸,不去看他的脸,“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总之,对不起。”
“那个原因是什么呢?”波风皆人感叹的问了一句,伏在他背上的我一僵,难道跟他说去主神那里刷分?我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低声的吐出一句:“我看上你了,小白脸。”
咔嚓某个向前走的男人石化了,我呵呵的凑到他的脖子上,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的耳垂,看着眼前脸红顺便脖子根都红了的波风皆人,慢悠悠的说道:“我是认真的。”
他嘭的一下就冒出热气,红彤彤的就像是火锅一样,蒸腾起来,白玉一般的脸上红的可以滴血,金黄色的长发扫着我的鼻尖发痒,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才咯咯的笑了起来,“大叔你真纯情,不会还是处男吧?”
前面的人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低声说道:“闭嘴!”
我咯咯笑了笑,“原来还是个雏。”
“闭嘴,雾沉沉!”某人恼羞成怒。
待我在波风皆人的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几乎快将波风皆人这个月的生活费掏空的时候,我才接到了村里给我发来的短讯,让我快些回去,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星期,但是对于瞬息万变的战场而言,却可以使木叶和岩忍的战况越发清晰起来。被当作木叶免费劳力,跟着金色闪光一起出任务的我,依旧是老造型,搞得见到我们的岩忍惨叫一声,哀号了下黑暗神父以及黄金闪光后,连任务都不要撒腿就跑,搞得我和波风皆人都囧的一塌糊涂,你们不怕回去受罚呀?
后来我才知道,战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起了这样一条规矩,如果你遇到黑暗神父,就跑吧,忍村不算你没完成任务,若是跑不过,那么就祈祷吧,反正你遇到的是个教父,死之前还能再省一笔清教父咏叹的钱。
我手用力的掐着纸指关节都有些掐的泛白了,妈的,居然敢说省丧葬费,呵呵呵,我阴笑着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岩忍,来来,上帝大人,我们来拯救一下迷途的羔羊,阿门吧,红姬。
我心情舒畅的蹭着波风皆人,波风大叔满头黑线的拽着我回木叶,有时候我心情好也会给波风大叔做些吃的,让他感叹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有一次同村的女忍者叫什么红的来做了一顿饭,他吐得稀里哗啦的之后,对我更是敬佩的不得了,我咬着筷子看着某个金色的拉布拉多,叹息,大叔形象!
趁着波风皆人不在,我溜到酒肆里,撩开蓝色的围帘踏着青石板,走了进来,入目之内是安静的环境,似乎这个点还不是吃酒的时间,我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右手敲击在木质的桌子上,参差不齐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筷筒以及几碟老板娘亲手腌制的小菜,我轻咬了一个酸酸的腌黄瓜,这厢半边牙都要倒了,看到甜酒上来,毫不客气的赶忙喝了一口,才吐着舌头,又抿了几小口,才叹了口气:“出来吧。”
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个子的黑发小男孩,他走到我跟前,老气横秋的坐到我的对面,熟练的拿出多余的酒杯,也为自己满上,装模作样的似要喝下赶忙被我拦了下来,“你个小鬼喝什么酒呀!”
他怀疑的扫了我眼,才字圆铿锵的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认真的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四五岁而已。”
我鄙视的看着他,老娘起码大你一百岁!
他也不甘示弱的看着我,瞪了他一会,我自觉无趣,才低头抿尽酒盏里的甜酒,悠悠的问道:“不知道宇智波家的小少爷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