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路冲桌撞椅地往后院跑,边跑边喊:“醒酒汤!早茶,醒酒汤!”
身后的莫篱憨笑一声,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然后醉倒在地。
白沐一觉醒来,便觉头痛欲裂。
早茶执一根大木棍,躲在床柱后探头探脑。
知仆莫若主,白沐信手往脑后一摸,果然有一个疙瘩。
早茶委委屈屈:“少爷,你方才好吓人,于是我……”早茶举起手中的木棒,用行动来代替言语。
白沐的脸色不大好看。
早茶便又抖着手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很可怕……”一番可怜模样,白给了一副高大身躯。
白沐没空跟他计较,白沐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早茶,小莫公子呢?”
“他在堂中睡了一觉,出去溜达了。”
睡觉?溜达?好像还挺正常……白沐揉揉脑袋,难道自己是做了个梦?是错觉?
白沐独自一人在床上呆坐许久,觉得还是不要给自己找烦恼的好。于是起床穿衣着靴,打算出去。出去给苏清晗再请上一脉。
原本两人约定每日巳时在翰林院看诊,但自那之后便发生了一连串烦心事,白沐早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正经的把脉,只有一次,当然做不得准。现下机缘巧合有莫篱帮忙,还得去细细的把个几次,做到心中有数才行。
朝官的住所几乎都散布在皇城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