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間下人陋室的不遠處,有一個人於暗影之中持劍而立。
他臉色平靜地望著那個窗口,如一座巍峨的山般絲毫不動。
誰也不知道,那個窗口裡飄出的隱約幽香,他是否聞到了。如果他聞到了,又該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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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屋內的激狂歸於平靜的時候,只有女子頗有韻感的細密喘息在室內涌動。這時候,男子粗啞的聲音低低地飽含歉意地說:&ldo;主人,潛這裡簡陋涼寒,委屈了主人。&rdo;
朝陽公主嬌怯無力地趴在葉潛堅實的胸膛上,輕聲戲弄他說:&ldo;涼寒?沒有啊,我怎麼只摸到一把火熱呢!&rdo;
葉潛再次臉紅,幸好天黑公主也看不見,他輕咳了聲小聲說:&ldo;主人,被人看到不好,主人要不要現在回去?&rdo;
朝陽公主連動都懶得動一下,趴在他胸膛上嬌聲說:&ldo;不要,我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難道你抱我回去啊?&rdo;
葉潛大手摸過她款款的腰肢,軟軟膩膩的,不禁想,是不是她每次荒唐過後都會手腳無力呢?
而這時候朝陽公主顯然不會因為渾身酸軟而安分下來,她的手指調皮地在他胸前一點茱萸上畫著圈圈兒,只惹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將她的手捉住。
朝陽公主不依:&ldo;我還要摸,葉潛,放開我。&rdo;
葉潛不敢不從,怏怏地放開了她的手。
朝陽公主得逞,調皮的手繼續往下,划過他結實窄瘦的腰,來到他的敏感處隨意摸索著。葉潛身子一僵,粗啞地警告說:&ldo;主人!&rdo;
朝陽公主不聽,繼續惹火。
葉潛呼吸急促起來,在她越加放肆的時候,終於猛地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制在自己身下。
羞澀的月牙兒剛剛從雲霧後邊露出頭,如今透過窗欞見到這番情景,再次隱入了雲後。
而此時在激狂動盪中嬌吟的公主滿意地想:這個炕頭的確如葉潛所說很是簡陋,但它卻不涼寒!
因為,這裡有個火熱的葉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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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葉潛對於成為朝陽公主的入幕之賓還有什麼猶豫和不堪,經此一夜,他是再也不能從這個女人的幽香中掙脫出來了。
荒山的夜裡,那堆火一直燒在他的心裡,他和主人之間一直隔著一道跳躍的火苗。
他的主人原本就是讓他疼痛的渴盼,他原以為終其一生自己都無法跨過那道火。
如今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屬於自己,自己竟然能夠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這是怎麼樣的恩賜呢?葉潛的心激動的顫抖。
原本幾乎絕望的葉潛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自己如今的狀況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他的主人就是一壇美酒,他沉醉其中已經忘乎所以,他寧願捨棄一切尊嚴只為了那片刻的幽香。
這一天之後,對於別人的羨慕,他低頭不語;對於母親的敦敦教誨,他沉默寡言。
當然還有一個人是最讓他感到羞愧的,那就是主人身邊的第一侍衛蕭桐。
當第二天葉潛出現在蕭桐面前時,低著頭什麼都沒有說。他不是傻瓜,他沉默並不說明他遲鈍,蕭桐對朝陽公主的維護之心侯爺府的人沒有不知。發生這樣的事情,蕭桐又如何看待自己?
蕭桐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依舊如同平常地對待他,這讓他幾乎有種錯覺,也許蕭桐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主人之間的□?
可是一天過去了,就在葉潛要離開的時候,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