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摘这桃子,留在树上也是浪费。”易水寒听得出凌彩衣话里的伤感,一个深宫公主幼年失去母亲,在皇权中生存也不容易。
凌彩衣抬头望了望树上的桃子,幽幽道:“以前这棵桃树很矮的,我伸手就可以摘到,可现在它长高了,我再也摘不到了。”
“这就简单了,你摘不到可以搬条凳子、梯子,或叫人帮你摘,借助一些外力总能摘到的。”
“嗯?可是这里没有人?”凌彩衣看了看四周,要她爬梯子是不可能的。
“我不是人么?”易水寒笑了笑,轻轻一跳,双手攀住树枝,一下子就爬到树上了。
凌彩衣吃了一惊:“状、状元,你小心。”
“接住。”易水寒摘了一个桃子,扔给凌彩衣。
“啊,我接不住啊。”凌彩衣一惊,尖叫了一声,吓得连连后退,桃子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易水寒大笑了两声,真是不经吓的孩子啊,果然是娇贵的公主。
“状、状元,你、你笑什么?”凌彩衣脸色通红,娇。嗔道,她连个桃子都接不住,真是羞愧死人。
“笑你很可爱。”
“……哪里。”凌彩衣脸上羞红,低着头小声道,有很多人说她美丽漂亮,就是没有人说过她可爱。
“把帽子捡起来。”易水寒拿下头上官帽扔到地上,这顶老套的帽子早就不想戴了。
“呃?做什么?”凌彩衣疑惑地捡起帽子,不过状元不戴官帽更、俊逸。
“不是这样拿,把帽子翻转过来,冒口朝上。”易水寒道。
“这样?”凌彩衣睁着疑惑的杏眸。
“对,对,就这样,你拿好帽子站着不要动,拿稳了没有?”
☆、担任知府08
“哦,我拿稳了,然后呢?”凌彩衣笑道,虽然不知道状元要做什么,但她很高兴地照着做。
“没有然后,你就这样站着一会,不要走开。”易水寒叮嘱。
“嗯。”凌彩衣重重地点了点头。
易水寒摘了个桃子扔向凌彩衣。
啊,凌彩衣吓得尖叫一声,闭着眼睛,但脚不敢移开半步,可是过了半晌也没有重物打到她身上,只感觉手上的帽子一重,和听到洋洋盈耳的笑声。
凌彩衣缓缓地张开眼睛,见帽子里躺着一个桃子,又见易水寒在树上笑,顿时脸色一红。
“拿稳了。”易水寒又扔了一个桃子。
“我拿稳了。”这次凌彩衣没有闭上眼睛,高兴地笑道,自从母妃过世后,她就没有像今天那么开心过。
不一会儿,帽子里便装满了桃子,凌彩衣满眼笑意地看着帽子里桃子,舍不得吃。
易水寒在树上,见一人从远处来,那人正是凌逸然,兔子来做什么?
“九、九皇兄?”凌彩衣惊讶地看着来人。
凌逸然怒气冲冲地过来,今早他一气之下没上早朝,中午迟迟不见易水寒回来,误以为五哥为难易水寒,于是便进宫来找人,想不到易水寒竟然和公主在这打情骂俏。
“易水寒,你给我下来,你这样成何体统!”凌逸然指着树上的易水寒骂道。
“有什么事么?”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兔子脾气真的不太好。
“你快下来!五哥正向这边来。”凌逸然低声怒道,有易水寒的地方总不会安宁。
“拜托你找借口也要找个恰当一点。”易水寒摇了摇头。
“状、状元,是、是真的。”凌彩衣惊慌地看着前方,皇上正和好几个妃子一同过来。
易水寒扭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就对上了凌潇然的眼睛,虽然很远,但她的视力很好,相信凌潇然的视力更好。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