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重了。各位都该还记得年前该会派人要求在下与敝亲家昊天神剑入会。而被我们坚拒之事吧!现在该会既已重新出发,日后将会有更激烈的行动。必须及早采取因应措施,否则日子将难过了。”七星剑忧心忡忡地分析。
沉默良久的幻刀突然接口:“杜兄,事情恐怕正如我们所料,以我们且前的实力而言,似乎嫌单薄了些,不若请令亲昊天神剑来南京,共同商议应变事宜为妥。”
“也只好这样了,兄弟等会就派人去太湖,同时还要亲赴镇江天风道观,请天风真人来此共议。”
“天风真人?莫非就是目前武当掌门的师兄,与师门不和后离山出走已八年的那位天风道长?”幻刀神情关切地问。
“不错,就是那位天风道长。他离开武当后,就在镇江天风道观修真,武功更精湛。”
金刀司徒燕沉吟了—会,转变话题:“杜兄,据平安宾馆黄东主表示,那个叫沈野的年轻客人,确实是单独—人自水西门下船后直接来投店的,走在贤侄女身后,并非刻意的安排。
因为他不可能事先知道他兄抹两要去访友,除非有人事先告诉他,我想这应该是巧合,何况他亦是被迷倒掳走,说不定对方还以为他是贤侄与侄女的同伴呢!
至于他能安然无纪回到客店,当然亦是被人救回来的,贤侄兄妹不亦是被人救回的吗?
但救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确实教人想不透。“
七星剑点头表示同意金刀司徒燕的看法。
追魂笔心思较为缜密,沉吟了一下道:“你们看会不会是那沈野扮猪吃老虎,将贤侄兄妹救回来的。目前武林中出了好几位武功奇高的神秘年轻人。说不定他是其中之—呢!”
“那怎么可能。”幻刀自以为是地说:“目下武林中虽然出了几位神秘小辈,但武功是否正如外传的那么高,谁也没亲眼见过。
纵使高也不可能高过我们,怎么可能单凭那小子一人之力,就轻轻松松地将人救出,而不被发觉呢?你以为严家大院的人都是笨蛋?
我看那个小子嫌疑倒是非常大,目前他是唯一的线索,绝不可放过他!“
“既不是那年轻人,也不是我们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救了他们兄妹却又不愿暴露身份?”七星剑皱起眉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众人。
“问题实际已很明显、”幻刀仍坚持已见:“我不相信事情会那么巧,偏偏选在他兄妹去宾馆访友时落店?何况三人同时被掳,仅他一人全身无荒地回到客店,严家大院那些牛鬼蛇神为何不对他施刑呢?”
总之,疑点重重,目前严家大院巳人去楼空,坐山虎、三阴书生、极乐僧及红衣观音等罪魁祸首皆不见影踪,线索全在那小子身上,可不能让他给溜走了!“
金刀做事一向沉稳,对问题的看法也经验老到,始终觉得事情并非像幻刀所说的那样简单,因此对他的说法颇不以为然。
“朱兄,你所说的当然亦有可能。”金刀婉转地说:“但咱们必须先求证,何况这里是府城,总不能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就像黑道朋友一样明火执仗在客店掳人呀!日后同道们会怎么说?”
“万一事情闹大了,官府一定会过问,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咱们何不心平气和地请他说明事情的疑点呢?”
七星剑与迫魂笔点头称善,因为他们到底是侠义人士,如果一旦在官府落了案,那就成了亡命,日后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来拍胸部称字号了。“
“你们有没有搞错?没忘了咱们的身份吧!”幻刀自傲的个性又发作了:“你们以为那小子是谁?诸天菩萨呢?抑或是广成子元始天尊?居然要去移尊就教!我可在乎日后道上朋友怎么说,至于怕惊动官府,在技术上不是不可克服的,可由我的朋友们出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