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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艰辛不必说了。

秘书处和群工科的联合调研报告说,新来的富头儿,金驼湾的富团长,比较适合。谢军

听着外事处领导的陈述,没等说完就大声地哭了。

哭了,烦了,再哭;谢军三天饭不吃,水不进。弄得师部好几位大姐、阿姨来心疼她。

疼着疼着,也跟着谢军红了眼睛,把军衣弄得精湿。

结果是:由年长一些的秦大姐出面,给谢军做耐心、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孩子啊,

嫁给师长吧。”

富头这边,别提有多高兴呢!

你说这事儿,日厌不日厌?嗑瓜籽嗑出了个臭虫嘛。

19我心中只有你

金玲止住哭声。看着谢冬,擦干了的眼泪又一串串滚落。谢冬只好等着她,便用手轻

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望着他,一双眼哀怨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尕老汉接的电话,催我快来女子排,我想是你这儿有事儿。”

金玲又抹了一把眼泪,递过来那封未寄出的信,上面只有三个字:救救我。

谢冬和香妹对视了一下,小不点和香妹便出去了。

金玲说:“谁打的电话呢?”

谢冬说:“尕老汉的感觉是夏医生。”

“可能是她,夏丹姐是个好人。”

走出地窝子,不得不用手搭在眉前,太阳钻出云层。清晨,半空有一层轻烟缓慢地流

动,太阳突然端端地升腾在人们头顶之上。

金驼湾的太阳格外明亮,和风徐徐吹来,渡过春寒的人们,感到了暖意的温馨。

三连的人早就下地去了。女子排只剩下金玲、香妹和小不点。她们三人都没出工。

没有人说什么。金玲和谢冬在渠道堤埂上站了一会儿,便沿着林荫走去。林带平行的是

沙枣树、白腊树、荆棘和耐寒、抗旱的灌木,它们浓荫交错,密不透风。一道天然屏障,守护田园和牧场,也守候着辛劳的人们。那黑油油的青苗、瓜秧,以及各种果树,无不展示着勃勃生机。

金玲和谢东并肩走着,那匹雪里青在不远处跟随,不用缰绳,无须呼唤,马与人之间,

是一份亲情的跟随,一份朋友的护卫。

金玲说:“这么多日子,咋没有你一点儿消息啊?把人急得跳蹦子哪。”谢冬说:“那天

晚上做噩梦,梦中都是你的事儿。”

“你好狠心,不会来封信?不能抽空来看看我啊?”

“我那样,会给你带来更大的伤害,你懂不懂啊。”

“谁也当不了我的家,谁也俘获不了我的心,强迫我,除非要我死。”

“别别,姑娘儿,还没到花儿开放的时候呢,甭说那些没油盐的话,好日子还没开头。”

“我怕,好怕哦。”

“有我,有我嘛!”

“把我搂紧些……好冷。对,贴着我。再紧些。”

“玲玲,玲玲……”

谢冬喘息着,金玲呻吟着。一对白鸽躲闪在他们之间,嗷嗷待哺。

她闻着他的汗水味儿。这是一个成熟男人令人窒息的生命气息。叫人迷茫,促人想

往。他啜饮着她的芳唇,这是让人为之付出生命的甘霖。它令人陶醉,令人*。

谢冬大口地喘气,把金玲紧紧捧在手里,他怕手中的幸福会突然间逝去。

“我还是个孩子。”

“现在长大了吗?”

金玲心静如水,她沉浸在月光般的梦境中。

青春的血液顷刻加速了流动。

假如有一条河,让我们牵手跳进它的波涛,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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