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出去了,我也赶紧起来,心想一定出了什么事。
哈撒儿以及其他大将都聚集在一起,神色震愤。
“别勒古台被屈出律抓去了。”
屈出律是太阳汗之子,一个狂妄实则胆小的小人,他抓了别勒古台。
现在是休战时期,自从上次打败太阳汗之后,各个部落都不曾相互侵犯,这次因哈撒儿别勒古台和几名部下闲暇之时去打猎,与屈出律撞上。
屈出律人多,哈撒儿和别勒古台寡不敌众,结果他们掳了别勒古台,哈撒儿逃了回来。
屈出律分明故意掳了别勒古台放哈撒儿回来的,想借此侮辱铁木真。
铁木真一拳击在桌上,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屈出律好大的胆子。”
“屈出律肯定对上次战败之事耿耿于怀,抓了别勒古台泄愤,兄弟,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立刻杀到乃蛮部去,跺了屈出律。”
博尔术拍拍正激动的哈撒儿。
我知道铁木真会救别勒古台,虽然不是一母所出,毕竟还是兄弟,别勒古台对他从未有过二心,还有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别克贴儿很久不曾见过了,他早在我在完颜襄手上的时候就被铁木真和哈撒儿杀了,即使没有人跟我提过,我还是知道。
“小姐,他会没事的吧?”达札答乌脸色一直都不好,焦虑明显的写在脸上。
管她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达札答乌,你在担心别勒古台?”
就知道这丫头心动了。
达札答乌别过脸。“小姐,都什么时候,大家都在担心,又不差我一个。”
算了,不拆穿她。
铁木真派了博尔术的父亲纳忽伯颜去乃蛮部,结果被屈出律扣押,乞颜部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本想和和气气的解决这件事,没想屈出律敬酒不吃吃罚酒,逼得铁木真率五百精兵攻乃蛮部。
我嫁与铁木真后,也真就跟怨妇一般,诃额伦夫人其实很在意她的那个孩子,毕竟是孛儿只斤家族的后裔,对也真都是有求必应。
我们之间要公平是不可能的,正妻的名分是我的,也真不服也没办法,她手上的筹码只剩下那个孩子了,她在诃额伦额吉面前旁敲侧击,意思是说若生下来是个儿子,将来就要立她的孩子为乞颜部的下一代首领。
“小姐,她怎么、、、有儿子了不起啊,要是生个女儿,看她还嚣不嚣张。”
达札答乌看不下去了,对着我就抱怨。
我无话可说,谁叫我没儿子,她想怎样说就怎样说。
“没关系,只要铁木真愿意顺着她的意思,我多说什么都没用。”
“小姐,她就是见你这种淡漠无争的个性才欺负你。”
我握着达札答乌的手,笑道:“我们现在要争的是和平,不是争男人的宠爱,我不想因为我们给铁木真带来压力。”
达札答乌眉头舒展,释然的笑了笑。
“小姐没有变,还是当初认识你时的那个善良的女子。”
纷乱的马蹄声从草原上传来,铁木真救回了别勒古台和纳忽伯颜,兵临城下,太阳汗称不知屈出律的所作所为,当着乞颜部人的面惩罚了屈出律,放了别勒古台和纳忽伯颜。
我冷冷笑道:“他是傻子吗?竟然用这种借口。”
铁木真莫测高深宛如黑岩般的眼眸透露着嘲弄。
俘虏塔塔统阿
“小姐。”她站起身来轻唤我。
别勒古台闻言,想起身,却被铁木真一把按住。
“别动,别勒古台,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份苦,等我们羽翼丰满之时,就是他太阳汗从这漠北草原上消失之日。”
冷冽英俊的容颜上是淋漓尽现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