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道,「讓你起來。」
他並沒哭,只是把臉轉過一邊。
「裘,有什麼不對?」我問,「告訴我,你為什麼如此不快樂?」
他不答。
我有點懊惱,因此說,「我們認識也有五年了,你這人太不夠意思了,吞吞吐吐,到底想怎地?」
他連忙說:「我竟被一個女孩子非禮,一急之下就會變臉。」
「去你的!我啐他,「鬼才非禮你。」
「讓我像剛才那樣再抱你一下。」他伸出雙臂。
此刻輪到我臉面紅,「不干,免得你又哭,討厭。」
他起身。
「裘——」我叫住他。
他轉過頭來。
我有點外國人脾氣,別人不說的事,我就能忍得住不問,他臉上猶帶著淚痕,我也只好假裝看不見。
昨夜他的表情多麼痛苦,頻頻嘆氣——為的是什麼?
我得自己找出蛛絲馬跡。
他斷然不會自動告訴我。
裘在浴間淋浴,我提高聲音說:「你不是挺會吹口哨嗎?吹首歌來聽聽,吹《我愛你多至不能形容》。」
他不答,過一會兒問:「我應當會吹口哨嗎?」
你幾乎每封信都提到的。」我不滿,「喂,這種小事——」
浴間內悠揚地傳出口琴聲,正是《我愛你多至不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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