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此等小人。”
虞昭更是满意,笑的说着:“李大人果然赤胆忠心,不过,还有二事。”
“虞老大人请说。”
“首先,将军也听说了田纪的事,对这事非常痛心,将军本想连夜回城向父帅求情,不想却已经斩了,既然还有一子,何必隐藏呢?将军已经免其无罪,让他回乡去,原本田地也一应发回。”
这话听的李存义连连点头。
“至于这周竹,实是丧心病狂,不可宽恕,斩当然要斩,只是据说是贵公子的门客,贵公子可亲斩之,以证清白,相信将军会很高兴。”
李存义又是连连点头,说着:“的确这样,吾儿到底年轻,疏于防范,给这等小人靠近,当由他亲斩之,向将军谢罪。”
“哎,本月述职就要到了,不如就由贵公子拿了头颅前去,这样自然就一团欢喜。”
这个,李存义有些犹豫,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才五六百兵,如果王弘毅真的发觉了造反,也不必骗去,当下就答应了:“老大人说的是。”
“老夫前来,就是说这点事,现在有了结果,很是欣慰啊!”
“老大人在这里喝茶,本县这就去办,相信不必一个时辰,就可以办成。”李存义说着,深深一礼,就踏步而出。
出了客厅,李存义就脸色铁青,这时,一个侍从上前:“大人,要去哪里?”
“带上一火人,哦,吾儿在哪里?”
“……似乎在周先生的院子里说话,还有樊营正也在。”
说到樊流海,李存义不由冷哼一声,心中有些不快,这人的确是将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只认李承业为主,对他这个李家的实际主人尽管客气,却不是俯首听命。
还有这个周竹在其中煽风点火。
如果王弘毅在场,就会想起地球上李唐开国时一个案子——刘文静案。
刘文静和李渊亲近,但是更亲近于李世民,李世民和刘文静,就在狱中暗中筹划,准备待机而起。
后来刘文静不断立功,只是由于过于亲近李世民,被李渊一直疏远猜忌,杀了刘文静及其弟刘文起,并抄没了他的家产,这实际上是削减李世民的羽翼,并且有着敲打李世民的意思。
实际上此时李存义的心态,也有些类似。
前世李承业一路辉煌,李存义不能爆发出来,现在李承业可所谓庸碌无为,并且惹了几场麻烦,就存着敲打的心思。
因此才杀周竹之心没有丝毫犹豫。
当下一群人出了西门,往东而去,穿过一片走廊,来到了一处院落,这院子虽然小巧,却是小巧别致,而在房中,传来了笑声。
李存义铁青着脸上去,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只听着里面儿子在说话。
“周先生,你可真的神算,这事办成了,想必父亲会很高兴。”
一个青年的声音说着:“主公,这是臣应该办的,可惜的是,上次玄洞的事情办砸了,连带过来的武士也被杀了,若是武士在,关键时刺杀王弘毅,岂不是更妙?”
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说着:“周先生这话,我不同意,刺杀终是小道,不过主公,只要您给我五百兵,我就有把握在关键时杀了王弘毅,他总不可能时时带着上千人吧!”
“哈哈,说的不错!”传来的是儿子爽郎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爽郎的笑声,李存义就一团邪火上来,一脚踢在门上,就踏步而入。
这一声顿时惊醒了里面的人,回过头来一看,见是李存义,众人不禁呆若木鸡。
“父亲?”李承业一惊,先醒过来,行礼。
二人也匆忙行礼,李承业咬着牙,扫看着众人,盯了片刻,才怒呵的说着:“业儿,你办的好事,你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