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张毅还有贺仲,也跟着磕头,这就是现在小小的班底了。
“贺仲,你可知罪?”等磕头完毕,王守田突然之间沉声说着。
贺仲心中一惊,磕头回答说着:“小人身为亲兵伍长,惟有以死报效大人,却有负责职思,还请大人治罪。”
这话说的有条理,真看不出他只是乡民出身。
“既然知罪,那就应罚,来人啊,拉下去,打二十军棍!”王守田喝着。
“是!”两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衣卫,立刻将他拉下去,脱了衣服就打了上去,只听“砰砰”之声不绝,整个大厅都鸦雀无声。
李显暗中点头,就算要保下贺仲,却也不能随意放过,助长其轻慢之心。
等二十军棍打完,贺仲屁股已经血肉模糊,勉强支持着进来磕头,王守田又说着:“有过者罚,有功者赏,你之前在大败时,背我出阵,有功,我升你为火长,赏金十两,你可服气?”
贺仲磕头说着:“小人服气!”
王守田又说了几句,然后让他退下,又看向何五郎和张毅。
何五郎和张毅一时有些紧张,恭谨的等候着。
“何五郎何在?”
“小人在!”刚才一顿军棍,使他不由正色回答着,已经少了几分随意。
王守田温和的说着:“何五郎,你率山民出战,又射杀敌将,功实可嘉!本官也不违诺,连拔你四级,任命你为队正,赏银百两,今后你仍需尽心戮力,不负委任才是!”
何五郎大声答应,他跪下谢恩,心下欢喜非常。
“张毅何在?”
“标下在!”张毅跪着行军礼,等候着命令。
“张毅,你率火兵出战,杀敌三十余级,功实可嘉,之前又是代理副队正,本官连拔你二级,任命你为队正,赏银五十两,今后你仍需尽心戮力,不负委任才是!”
“是,以后必戮力死战,报效大人!”
当下,就有队正的官服发下,队正是从九品,已经是入品之官,因此官袍、腰牌、铜印都有,当下欢喜无限。
特别是何五郎,直接拿过官服铜印腰牌,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裂开嘴大笑。
王守田却也不以为怪,先是凝神看了上去,只见二人顶上云气,果然又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何五郎,受了队正之职,本来的灰气就凝聚成一团,并且颜色上,还有些变化,灰色竟然有点向白色过度。
看了片刻,和李显相视而笑,又笑的说着:“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李大人,是不是该开席设宴了?”
又对着二人笑的说着:“你们赏赐己毕,你们下去换上官服,等会一起参与宴会。”
“诺!”二人大声应着,下去了。
实际上,王守田还有个人在心里,就是那个在关键时呼喊的伍长,只是此人身受数刀,现在伤重治疗,待得伤愈,自然提拔,先当个火长吧!
不过此时,这可谓个个升官发财,根基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稍后的宴会不提,王守田以伤口的缘故,稍加示意,没有喝酒,而李显也只是应付一下,就告辞了。
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王守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外。
“可惜,不长命。”回想到白天时,为节度使观气的结果,王守田再次叹了一口气。
白天,见到节度使身有红气,红气凝聚成团,又有丝丝黄气生出,这是气数。
不过,虽然不懂观寿,但是这次自己出兵,解决了此事,免得了节度使操劳,又大胜喜悦,想必对身体有益。
前世历史上,王遵之由于抱病出战,战后吐血,不过一年多,就死去,让自己匆忙上位,现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