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知也不相同,比如人活七十年和狗活十四年感受到的时间是一模一样的。什么石头的一秒是一个家族从平凡到昌盛。
最离谱的还要数他说的,所见过的各类文明中,就要数我们这一种的最为闹腾,说什么记录是对文明延续的最优解。这种带有前人记忆的产物,可以无视时间的流速。正常来说,只靠某些人的疯狂是没办法摧毁这个文明的,但如果有一种不引人注意,但又确确实实能引发人走向末路的方式呢?
我听着这老头碎碎念了许久,也没明白这家伙到底要说什么。
他就那么一直嘚啵嘚嘚啵嘚说个没完,完全不在乎我多次想要打岔的举动。
“不是,前辈,老师,大爷!不是,您能不能先停一停,先听我说两句!”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和那老头开始平起平坐,这倒不是说我道行啥的上来了,掌握了某某了不得的规律,而是那老头把我一把掀过来,我这才能和他平视。
正说的兴起的老头,见我有意见,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问“你有啥感想要表达啊?但说无妨。”
“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
老头一脸的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说“你说这个啊,这好办呐,你从哪来的,我给你把钥匙你自己个回去就行。”
我一听还真有门路,当即也不装了,直言说“那啥,现在能办吗?”
老头都这样说了,那哪能食言呐。“好办啊,你急着走啊?你着急的话,那我现在就给你送回去吧。”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了掏好像是在摸什么东西,随着我期待的眼神,老头眉头不断的紧缩,他看着我嘴里不住发出疑惑,自言自语道“诶?怎么回事,出门忘带了?平时都放这儿的,今天怎么没了?小伙子,你先别急啊,让我再找找。”
我最初的欣喜逐渐开始冷静下来,脑子也慢慢把刚刚的事给捋一捋,继而我的表情逐渐开始沉淀下来,看着那还在掏东西的大爷我开始用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轻蔑,笑道“我早该想明白的。”
“想明白什么?”老头找东西的时候还不忘回我一句。
我则双手抱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又有些自暴自弃的看着那些悬浮在我身边的颗粒,继而用一种悲哀的语气,陈述道“你还是幻觉,不过是我一直不肯相信罢了。罢了,罢了,唉~”
老头似乎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索性不找了,只看了看我,用手在我头上狠戳了一下。
“我靠,你咋还动起手来了?”
本着尊老爱幼,我是不打算和他计较,但那老头似乎较起真了,他信誓旦旦的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回趟家马上就来。”说着,老人向后走了几步果真就消失不见了。
然而我却没有什么其他反应,揉了揉额头被那老头戳过的位置,嘴里骂骂咧咧道“还挺逼真,差点爷就信了。”
看了眼怀里那萎靡不振的大鲤,早在不知多久之前大鲤已经因为弹尽粮绝而昏死过去,这里没有灵气补充,像蛟龙这种依靠大量天地灵气进食的生灵是注定没法在这地方长久生存下去的。
用手指拨弄着那小家伙熟睡时滑腻腻的脑袋,我眼神里的疲惫再也藏不住了。
“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回望了眼四周,诡异的气泡如同森林般将我们环绕,那些看不见现实,脚踩不到实地的感觉,实在让人过于难受。我开始想,人死之后为什么会强调落叶为根这句话的意义,大概也就像现在这种,不至于被无边无际的虚无所包裹,那是一种与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融的挫败。仿佛被流放去了外界的族人,一个永远失明的逐日之徒。
可是,我为什么还是心有不甘。
“希望日后,咱们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