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真情倏地跳起来拉住他。“你不可以睡在这儿!”
“为什么不能睡这儿?”他疑惑的看着她
“这是我的床。”真情理直气壮的说。
“是我们的床吧。”
“不是,你去找尚依依去,这儿不欢迎你。”她嘟嘴赶他。
“还在吃醋!”葛书槐笑着。“她早让我赶回去了。”
尚依依走了?而且还是他赶她走的?那么……她刚才独自在那里自怨自艾,岂不是多余的?
“就算你赶走她,我也不能让你睡我的床。”真情硬是要把他拉开。
“不睡这儿,你要我睡哪儿呢?”葛书槐拗不过她,只好离开床。
“喏!睡那儿。”她指着房里的长条椅。
“那可是新婚之后,你自己选的地方。”
“那个呀!哈……”葛书槐大笑两声后又坐回去。
“笑什么?”和葛书槐一斗起嘴,真情的愁绪顿时全都云消雾散了。
“那是兄妹之情睡的床嘛,我们不是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吗?当然睡床罗。”
真情想起那日肌肤相亲的景况,脸就不自觉的红起来。
“葛书槐,你无赖。”红着脸,真情仍不忘要骂他。他就是故意要无赖,只有这样逗她,他的情儿才会变得有精神。他不喜欢情儿忧愁的样子。
“马上你就会喜欢我的无赖了。”葛书槐堆起贼贼的笑脸走向她。
“你要做什么?”真情瞠圆了眼瞧他。他霍地攫住她,朝床榻躺去,并压在她身上,和她面对面的望着。顿时,静谧的空间,弥漫着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情儿,我没办法装作不贪恋你。”他为她姣好的身材深深着迷。
“不做夫妻只做兄妹,这话可是你说的。”她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是你诱惑我,让我情不自禁坏了约定。”
“我没有诱惑你,是你自己把持不住。”
“是吗?你明明用迂回战术引我入瓮,还说没有。”
“什么迂回战术,我又不是将士。”
他的鼻息轻拂在她脸上,搔得她脸痒痒的,再这样下去,她就快笑出来了。
“你用尚得志来勾起我的妒意,证明我很在意你,对不对?”
“既然知道,怎么算是引你入瓮呢?分明是你心甘情愿的嘛。”她痒得受不了,开始轻笑起来。他索性以唇在她的颈间用力吸吮,“坏情儿。”她主动的环住他的颈项,也回赠他一个吻。她就不信今晚,会要不到他一句“我爱你”。
真情的热情大方,激起了葛书槐深层的欲望。他们交缠着、摩蹭着、互相爱恋着彼此的身体。夜晚,屋外飘起了细雨,临窗植栽的芭蕉叶,因风而摇曳,那翦翦生姿的影子,就像沉溺在欢爱的女子,享受着雨露均沾似的。葛书槐翻身躺下,伸出臂膀让情儿枕着。
“情儿,我的药典找到了。”
“尚依依送来的吧。”她早就猜到三分,因为那日婢女小喜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书槐房间,事后想起来,她怀疑有可能是小喜偷走的。
“嗯。”葛书槐想不到救了一个姑娘,会惹来麻烦。
“药典找到了,代表我又要离开家了。”当他说这话时,突然有了股不舍的情愫。
“是呀!你要离开家,去完成你末完成的梦想。”真情出神的望着上方的罗帐,幽幽的说。
“这次,你别跟着我了。”他狠下心道。
“我不会跟着你了,但是我还是要问那句话。”
“你说。”
“你爱我吗?”葛书槐拥紧了真情。他该怎么让她明白,这世上除了爱,拥有真心才重要啊。
“傻情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