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咱坐会就去吃饭吧,我请客。”大麻子的贵族气息越来越浓烈。
“自然你请,我穷的叮当响,房租也交不起了。”我打着预防针,为自己今晚借钱做个铺垫。黄师傅看着我,很奇异的样子:“大徐,房租貌似这几个月我交的哦,你哪里来的交不起一说?”我点着烟,“唉,我公司的房租了,你个笨球。不说这了,要不我们去吃饭?”
三人收拾一番,便下去了,按照规则,不开车。我们是良民,不酒后驾车,往各位兄弟姐妹效仿之。
“麻子,最近你跑上海有些频繁哦,莫非此处有人面桃花,抑或金屋藏娇?”我在出租车上奚落大麻子,黄师傅却道:“估计这家伙有压力,放贷任务完不成,来跑客户的吧?”
麻子沈脸上的麻子个个铮亮,但头发却有些灰白和稀疏了,短短数日而已,工作压力的确能够让人返童还老啊。“还是黄师傅聪明,是啊,压力太大,又不让随便放贷,却又有高额的放贷任务,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沈杰有些气馁的样子,“哪些上面的人,嘴上天天说扶持中小企业,却又设置高额门槛,他们根本借不到钱,扶持个球啊!这些人干点实事可真难,我自己也是,有时候太过规矩了,像几个同行,舒舒服服,小蜜养养,小车开开,小楼住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立刻否定了麻子的观点:“麻子,亏我们幼年时还接受过红色教育,我们是有信仰,有理想的一代。不能因为 这个世界有丑陋的现象存在,就否认真实与善良,就否认道德与规范。”
接着,我又道:“以上是DANG和ZHENGFU的声音。我个人以为,生活的真谛是快乐,当然这快乐也可以建立在别人 的痛苦上,这取决于你付出的代价和别人的意愿。麻子,你要么学和绅,要么就快快乐乐的做个打工仔,别去羡慕别人的洋房,洋车,洋妞。以后我有就可以了,我这人最讲共享精神,到时候让你享用,还无需负责,不会有纳税痕迹,保证你清白人生。而且你太太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黄师傅朝我白白眼:“大徐,你以前是沉沦,现在是堕落。别把麻子拉进深渊啊!”麻子哈哈大笑,一颗颗麻子铮亮:“他额吉的,我也就是牢骚了。这次过来跑跑国企,先去宝山,再去金山。”
“你看人家麻子,去的地方有讲究啊,‘宝’之山,‘金’之山。可怜我徐某人只能在沟渠中仰望明月,期待春天能流些口水下来。”今天似乎我的思路有些撞妖,或者说逻辑上出现了短路现象。嘴里说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昨晚和严姐姐的战斗过于持久,过于拉锯,过于损耗了吧,人觉得有些疲,脑子也是嗡嗡,毕竟再也不是十年前的我了,那个天真而又健康的一夜七次郎大哥只能存在于记忆和史书里了。
目的地一到,三人行将出来,麻子抢着付车费,称之为可以报销;继而又说今晚吃饭喝酒桑拿一条龙统统他来,其实不是他来,是银行来买单,而支撑银行的是我们这些纳税人和商业客户。所以最终买单的是我,我这样和麻子、黄师傅解释着。
黄师傅翻翻白眼,说道:“那按照您的逻辑,您吃了饭,到了肚子里后,经过一些阴沟啊,沼泽啊,最后变成了大便,莫非您吃的就是大便?”
我辩白道:“此逻辑非彼逻辑,大黄狗同志您盗用逻辑,不一样的载体和不一样的原理,虽然根本上用的是一个推理,但结果不能等同。”
麻子却在唱歌:“大徐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黄师傅拍手称快,呼之为千古绝唱。我冷笑道:“你俩是千古绝配吧!照你的说法,我这个人不如吃屎,而你们两位和我一样也需吃饭拉屎,同样的机理,您二位又何须吃饭,哈哈。”
黄师傅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