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对着郑环龙笑着说道:“惊闻家主患有重病,卧床不起,我甚是担心不已。如今看到家主身体安康,作为小叔我真是替你高兴哪。”
郑环龙冷哼一声,冷然说道:“有劳小叔挂心了。哼!我还死不了。”然后,他突然哈哈笑道:“看来。我还能站着走出来,让不少的人感到失望了。”说着,他又环视了一下周围,又特别把目光停留在假郑弈身上。
假郑弈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心下有点惊慌,不由地望向洪桓。
洪桓虽然对于郑环龙能够安然无恙地醒来感到意外。但他却没有多少慌乱。他一脸平静地叹道:“郑环龙,你又何苦要从病榻里醒转过来呢?如今大局已定,而你却大势已去,即使醒转过来,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
郑弈听了,大喝道:“放肆!我们郑园岂容尔等不耻之徒……”他话还没说完,郑环龙便扬手阻止了。
郑环龙说道:“你们简直是一派胡言!想我郑家在苏州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你们想要这般容易便控制我郑家,那真是痴心妄想!”继而他又转向郑岳山,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小叔。可曾记得,少年时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光?那时,我常常背不出书,先生罚我抄书,你总是偷偷地帮我抄;有一次我们去郊外踏春。我不小心摔伤了脚,你硬是背着我行了十里地,才找到大夫;我第一次做生意失败时,你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一举将生意扭亏为盈。让我免于被家族责罚……唉!这些恐怕小叔都已然忘怀了。可是我没有忘记!我一直都把小叔对我的好都记在心间。”
郑岳山听了,脸上出现了短暂的迷茫,接着又恢复如初。他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记得我的好,却为何要把本属于我的家主之位抢走?想我郑岳山为家族付出了多少心血?我锐意革新,不断开拓家族事业,使家族的生意蒸蒸日上,一日千里。可是到头来,却只落得个外事总管的位置。而你,读书读不过我,打理家族生意不如我,一直以来都是中规中举的,却坐上了家主的位置。你说!你还把我当作是一直帮助你的小叔么?我今天,只不过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一切而已。”
郑环龙听了,长叹一声,说道:“小叔,当初是家族选我当家主,并非是我去抢走你的。正因为你的锐意进取,往往不顾全家族利益,而常常在商场做出许多冒险的事情,有鉴于此,家族才认为不能让你担当家主。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年,小叔在商场上亦更加成熟,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三思而后行。三年前,我见弈儿一改往昔的傲慢,变得温文尔雅,心中甚感欣慰。于是我便渐渐地决定要把家主之位让于你,自己以后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可是后来,就在我要宣布这件事情时,我被人暗中下了毒,卧病不起……结果到了今天,没想到小叔你,竟然勾结外人来谋夺家主之位!”
郑岳山听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郑环龙,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他清楚郑环龙的为人,郑环龙是从不说假话的。可是郑环龙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又让他难以相信。
就在郑岳山举棋不定时,洪桓说道:“郑总管,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如今他父子俩已经是铁定了的砧上肉,为了活命,他自然什么都说可以给你。”接着,他又对郑环龙冷笑道:“郑环龙,如今你们父子能见上最后一面也应该心满意足了。你们休想踏出临心轩半步!今天便是你们父子的忌日!郑总管,你还在犹豫什么?放过今日,你想他们父子会放过你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唐太宗李世民如果不发动玄武门兵变,他能够成就盛世大唐吗?郑总管,还请三思!”
洪桓后面的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着实说得郑岳山心动不已。郑岳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正在天人交战。
郑环龙却在此时出声了。他是对着那帮随着郑岳山来的郑家管事及保镖说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