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她总不能让李雅下车吧。
于是,赵东升的轿车被几辆jǐng车夹在中间,风驰电测地赶向了白河大桥。
在路上,崔浩向赵东升介绍了目前的险峻形势,现在白河大桥两岸聚集的人群都已经超过了万人,大多数都是jīng壮的青壮年,还有一些看热闹的老幼妇孺,并且人数在持续增加中。
赵东升一边听着崔浩的汇报,一边微微皱着眉,怪不得薛立志要给自己打电话了,看来形势真得非常严峻,一旦双方发生械斗的话,现场的武jǐng和经常根本就阻止不了,后果不堪设想。
越接近上河镇,路面上的行人越多,有的开着拖拉机,有的驾着马车,还有的步行,从四面八方的乡镇会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股人流,聚满了路面,浩浩荡荡地奔向上河镇,不少人都扛着锄头,拿着扁担和粪叉等物品。
赵东升透过窗户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后,暗自摇了摇头,很清楚路面上的人都是去白河大桥的,看来民间的组织能力令人惊讶呀,安县竟然能动员这么多人去白河大桥,想必作为“苦主”的白河县召集的人数不比安县少,看来薛立志和廖强在现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有前面的jǐng车开道的话,恐怕赵东升的轿车会像蜗牛一样在路上蠕动着前行,由于领头jǐng车拉着jǐng报,并且用扩音器向前方路面上的行人喊着话,说市里的领导来了,那些路中间的行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然后指着赵东升的轿车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猜测着市里什么样的大人物来了。
上河镇的镇口处,一些左手臂上系着红布条的人给进镇的青壮年分发着红布条,拿到红布条的青壮年纷纷将其绑在左手臂,镇口两侧分别摆了几张桌子,桌子前围着不少人,好像在登记着什么。
见到jǐng车车队后,那些手臂上系着红布条的人在前面指挥着,给车队让出了一条路来。
“看来,大家有丰富的对敌斗争的经验嘛!”经过那些分发红布条的人面前时,赵东升笑着向崔浩说道。
很显然,来上河镇的安县人太多,各个乡镇的人彼此间不熟悉,为了避免械斗时打错了人,于是在手臂上系上红布条以作区分,相信白河县的人肯定也有相应的认人措施。
“赵市长,你不知道,黄州市一百多年来还从没有发生过规模如此之大的械斗。”崔浩可没有心情跟赵东升开玩笑,苦笑着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了,恐怕省里绝对不会放过咱们市里的。”
“放心,他们打不起来。”赵东升见崔浩一脸的担忧,于是沉吟了一下,笑着安慰他,“最多打打嘴仗而已。”
“赵市长,你有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崔浩闻言眼前顿时就是一亮,在他的印象里,赵东升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只要他说出去的话,那么就一定会做到的。
“安县和白河县之所以闹得这么不可开交,表面上是因为罐头加工厂,实际上是大家穷怕了,都想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这才如此迫切地抓住那个女服务员的事情不放。”
赵东升见崔浩没有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于是笑着向他分析着,“他们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归根结底是经济纠纷而已,只要解决了这个经济纠纷,那么他们就是想打也打不起来了。”
崔浩闻言想了想,终于弄明白了安县和白河县这起冲突的本质,随后若有所思地冲着赵东升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行使着的jǐng车忽然停了下来,赵东升抬头一看,好像领头的jǐng车被人给拦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崔浩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用握在手里的对讲机问领头jǐng车里的人。
“崔局,花山镇的人要找市领导评理。”对讲机里随即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