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围的人也也没有注意到她们。二人一边摊晒画卷一边骂嘴,“我哪有胡说啊,宫里哪个人不知道娘娘近日媚眼如丝眼角含春的,这还不是思春的表现?敬事房那边根本就没有登记君上有去过俪坤宫让皇后娘娘侍寝,可皇后娘娘近日来全身浮肿,说话柔中带跌,还不知道是被哪个情人给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了。”
玉珠的话越说越难听,梵音气得恨不得伸手甩玉珠一巴掌,可周边有那么多人,她又不敢太过于放肆。若是被太后知道她们不好好做事在这里吵架,肯定会把事情闹大。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的话,自己回去肯定又是一顿板子伺候。
梵音都被寒汐云打怕了,想要解释却又怕自己说多错多,只得涨红着脸解释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后娘娘爱的是君上,根本就不会幽会他人。”
“诺诺诺~”玉珠一脸歼笑,“我可没说皇后娘娘有幽会他人啊,这是你自己说的。”
玉珠笑得花枝乱颤,梵音被玉珠的话咽住,半晌没有作声。
“没话说了;?这后宫之中谁人不知皇后娘娘红杏出墙了,你还想替你们家主子掩饰。不用掩饰了,连我都知道了,还掩饰个什么劲儿。”
玉珠手脚麻利的摊开一卷画卷,画卷上画着一妙龄女子手持蒲扇,坐在一簇芙蓉花前的石瑯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娇羞的笑,一双灈水清眸里秋波转流灿若星河,弯弯的柳阙眉使得画中的女子格外的柔美。
女子身着一身浅紫色的宫袍,白色的围领衬得她肌肤似雪脂,一双玉葱般纤长的手,整个人坐在石瑯上专心的持着她的一侧。
女子所凝望的一侧并没有描画出任何的东西或是花草,只是女子望着那一侧低眉垂眸间尽是万种风情,眼里的倾慕之意显露无余。unth。
她在看什么呢?
是她喜欢的花草么?还是她钟意的男子就是她身旁的一侧,她才会露出如此柔美的神情来。
玉珠盯着画像看得出神,梵音不满的阙着嘴,咕咙了两句,“皇后娘娘只是想君上罢了,何来红杏出墙之说。”
玉珠看得入神,并没有听到梵音的话。
见玉珠没有说话,梵音以为玉珠是慑于君上的威信不敢抵嘴,暗暗偷笑。
半晌,玉珠仍盯着那画卷,梵音不解的皱了皱眉,也好奇的凑上前去,“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认真?”
“太后年轻時实在太美了。”玉珠由衷的赞叹道。
梵音伸长颈脖朝着玉珠手中的画卷看去,的确如玉珠所说,太后年轻時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可依然美得惊心动魄摄人魂魄。
“喂,你没事情做吗?干嘛要来看我的。”玉珠不满的推了梵音一下,梵音身子往后仰了仰,差点摔倒。
“喂,我说你讲不讲理啊,看一下怎么了?”梵音气极了,声音不由得拔高。周围的人听到梵音的声音纷纷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向梵音,梵音脸上一红,忙低下了头。
玉珠见周围的人都朝梵音看过去,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画卷,指着梵音,“你们瞧瞧,这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婢,没脸没脾气的,真没用。”
周围的宫婢纷纷掩嘴轻笑,鉴于小翠没在这珍玩阁,众宫婢的神精也没那么紧崩。玉珠的一席话引得众人都朝梵音投去或看好戏或鄙夷或嘲讽的笑意,梵音鼻头一酸,眼里已是凝起了一层水雾。
“怎么?这是要哭了还是怎么着啊?不就说你两句吗?至于这样做作吗?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教你的,竟然懦弱成这样。”玉珠撇了撇嘴,朝着众人投去一记得意的眼神。
“你说够了没有?我懦不懦弱关你什么事?你一个贵人的宫婢有什么资格我说话?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那幅德行,生得一张茅坑一样的